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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眼珠轉了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朝靈劍最終停在了洛城城郊,兩人避過巡視的城兵,於一處雜草叢生的小土坡旁邊停了下來。聚靈珠的始終徘徊在小土坡的上方,不再動作。
季渝略有所思地回頭看洛城方向,疑惑道:「此處是城南城郊。」
於箜飛身而上,將朝靈劍與聚靈珠取了下來,走到季渝的身旁,問:「此處難道有秘境?」
季渝眼眸深邃,微蹙的眉鬆開,「不是。」
「不是秘境,而是陣法。」
於箜驚訝道:「陣法?」
季渝嘴角微抬,眼神卻十分認真,「還不是一般陣法。」
「能破嗎?」
季渝道:「強行破開自然是可以的,不過耗費時間太長,至少要一月時間。而且此地城郊,如若猜的不錯,這陣法所籠罩範圍之廣,也許是半壁洛城也說不定。我們只能等,等裡頭的人給我們訊息。」
於箜擔憂地看著朝靈劍,「朝靈……」
季渝還欲多說什麼安撫下於箜,忽然朝靈劍爆發青光,兩人神情一凜。
草木微動,於箜走近,只見那小土坡後頭憑空出現了一隻手,手上傷口擦破,不見白皙滿是灰土。於箜屏住呼吸,蹲下身,那個地方漸漸地,出現了一個髒兮兮的腦袋。
於箜伸手觸及她之時,耳邊傳來小姑娘微弱的聲音,「我好疼啊。」
魔人看著洞口站著的兩個人,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地道:「季渝。」
他未踏出去與後來的兩人正面相撞,卻仇視著兩個劍修,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於箜將小姑娘抱起來,小姑娘雙手抱著他的脖子,頭靠在肩上,閤眼休息了。季渝過來時,就看見他師侄像抱著小孩一樣抱著一個亂發髒衣的小姑娘。
他走近那地方,卻已絲毫感覺不到陣法的存在,這劍靈,真的是憑空出現。
於箜伸手將朝靈頸間的鎖鏈解下來,他方才就一直對著玩意的氣息不適,雖然氣息淡了,可卻還能察覺到一絲的妖氣或者是魔氣。他將東西遞給季渝,季渝仔細察看一番,蹙眉道:「這上面的陣法是魔修的陣法。」
於箜沉聲道:「這洛城裡,有魔人作祟?」
季渝疑惑,「奇怪的是,這陣法被破解了,戴在朝靈身上的鎖鏈已經解開了。這玩意即使是朝靈,伸手就可以解下來。」
於箜道:「可她沒解下來,還戴著。」
季渝嘴角一揚,「她是自願的。戴著這東西逃出來,看來是為了避人耳目,也是為了留一招後手。」
季渝看向疑惑的於箜,解釋道:「鎖鏈是束縛,我看小朝靈手頭也沒有其他禁錮,也就是這個鎖鏈原來的作用是可以替代掉所有禁錮,那麼應該是類似暫封靈力的刑具。解開之後,還要戴著出來,是為了降低敵人的心防,若是還被禁錮住的幼崽,抓住更為簡單一些。」
「他還真是為朝靈留了後手,看來是另有打算,其他我們等朝靈醒來再做決定。」
於箜問:「他?」
季渝一笑,伸手在少年的頭頂撓了一遭,「紅紅呀。」
說完不顧少年的疑惑,徑直走回城了。
混亂的刑牢,最終恢復了平靜。突然的□□引起了上頭人的注意,牢房外頭的走道上聚集了各色各樣的人,出逃的幼崽被抓回牢房裡,巡邏的守衛正在清點。
身著華貴服飾的大人物下來檢視了,身後跟著好幾個人,相對比守衛品階更高些。一行人共有四人,為首那位負手站立在中央的巨陣旁,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身著黑色勁裝,披著長袍,髮絲隨意垂落的男子站在那,面色陰沉,眼眸深邃。
「大人,此次□□,屬下定會查清原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