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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膜,像是影印心照不宣的語言,餘時中畏顫顫讀出他的心思,脫口道:“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我不想離開你。”
“不回海市了?”
杜孝之往前一步,強制奪走他們兩人之間所剩無幾的距離,餘時中幾乎正個身體都貼在他的胸膛上,得把頭仰到後腦勺碰到背,才能看到男人的眼睛:“恩。”他用力得點頭。
“那就一輩子別想再離開了。”
餘時中沒聽到男人最後的低語,再後來發生的事他就絲毫沒有完整的印象,所有的記憶被撕成無數條殘破的片段,他依稀知道自己被放上包廂的木桌,那木頭香味很特別,第一次來的時候餐廳的經理還特地介紹了桌子的木材,他記得特別清楚。
他半側臉頰抵在溫暖又勻柔的木紋上,上面傳來淡淡的木頭香和濃醇的茶渣味,以及若有似無的酒氣,但都敵不過一股熟悉又充滿侵略性的香水味,屬於某個男人專屬的味道。
他放鬆身體躺在木桌上,軟得像條旎帕,身上殘存的碎布沒有任何遮蔽作用,但卻沒有半點寒意,褲子被脫掉的時候他有清醒那麼一剎那,那種私密性又毫無防備的涼意,一路蔓延至他的腳踝,乳尖,和手腕跟身體深處的某個隱密的部位,但隨著燙人的熱浪來襲,很快就沖淡他一點自暴自棄的念頭。
恍惚間他唯一記得要奮力把腿張開,他身上全是濃酒烈辣的氣味,更像條浸染在酒淖裡的軟旎帕,肌膚間全是膩人的觸感,像滑膩膩的美酒,更像舒服酣暢的愛撫,他一直分不清楚喝醉和被愛撫的差別,他雖然不喜歡那嗆烈的酒味兒,卻沒那麼討厭這細膩又帶點粗暴的觸感。
他隱約看到男人把整桌子的菜餚一手揮到桌子底下,只留下一瓶洋酒,似乎要把空間騰出來給更美味的珍饈。
他在男人逼迫下半喝半漏得把半瓶酒喝下肚,另外半瓶全給杜孝之用嘴渡進他的嘴裡,再流入他的食道,再到他的胃,直到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被酒液脹飽,脹到不能再容納更多的東西。
他酒量淺,身體非常不耐醉,微醺的時候所有的大腦思路就不再受他的意識管控,那種狀態下他沒辦法控制情緒,哭罵笑鬧全由著差到不行的脾氣來,只要不順他的心什麼渾事都幹得出來,不過僅限於他還有能力興風作浪的時候,等喝過臨界值,他就半點武力值都不剩,身體各處軟得像能出水,尤其他柔軟的腰和微挑的眼神,媚得像浸過蜜水。
當意識不再凌駕自己,身體的感官被放大數百萬倍,疼痛也變成酥麻的刺激,痛其實也沒那麼難以忍受。
他記得這個味道,晃盪的天花板,和穩固到沒有必要的木桌,杜孝之第一次在外頭侵犯他就是在這裡,壓著他就是昏天暗地得撞,反覆翻覆他的身體,再瘋狂的震動也動搖不了這張桌子,不愧是那什麼大檜木做成的……
那時候他也被同樣的酒灌醉,不過那時候才半瓶,今天這樣一整瓶喝下去,他覺得好像飛起來也不再是問題。
嘴巴一直被填滿,那粗暴的翻攪好像他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有幾次真的撞得太狠,手一軟就差點掉出桌沿,他不得不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才不會摔出去……
☆、八十六(上)
餘時中從浴室走出來,順手鍊了一條領帶邊打邊往客廳走。
他探出一顆腦袋左右張望了老半天,沒看到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正想開啟冰箱翻翻看有沒有東西可以果腹,卻被窗臺傳來的開門聲給嚇得甩上冰箱門。
“別翻,時間還早我們出去吃。”
餘時中有些憋扭得回過頭,果然看到房屋的男主人好整以暇得出現在餐廳門口。
“想想等會要吃什麼嗯?”
“你……都不用上班嗎?”最近每天早上起床都會看到這個聽說事業版圖非常雄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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