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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我受得住!

弟弟就這樣跪在自己面前撐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等著教訓，連慕禪都不禁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逼著小斯了。他既然如此懂事，做哥哥的自然沒有太過為難，慕禪不可能讓他的弟弟用這麼沒臉的姿勢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捱打的，他彎下腰伸手扶起了他，儘管，只有一隻右手可以活動，卻依然是屬於哥哥的穩定和堅強。

三下，沒有任何保留。

他的弟弟懂事了，有擔當，做哥哥的自然欣慰，可是，該受的懲罰，卻絕不可能有任何折扣。沒有理由弟弟成熟了，哥哥卻還犯著幼稚的放水的錯誤。

慕斯白色的背心貼在脊背上，少年蜜色的面板被汗水浸得透明的薄衫襯著，說不出的惹人憐惜。慕斯最後一次報完了十七，竟是疼得連嘴都張不開了。

慕禪這次給了他更多的時間讓他從疼痛中平復過來，而後，是程式化的第三問，&ldo;告訴我，今天教訓你，是因為什麼?&rdo;

慕斯深呼吸，習慣性地掐著大腿來對抗打顫的牙齒，&ldo;我不是訓教老師，體罰學員，不是我的工作。這或者不是最終的原因，卻是我所能想到的全部了。慕斯，慕斯願意做一小時船式，我想，我還不夠好，我，我需要，繼續思考。&rdo;

慕禪看著弟弟脹紅的臉，他知道，現在的慕斯根本沒辦法去接受他剛才預設的懲罰，甚至，他連那張黃梨木的高腰三足香幾都爬不上去。慕禪望著他，&ldo;你認為，只有絕對的疼痛才能讓你保持冷靜嗎?&rdo;

慕斯咬著唇搖了搖頭，&ldo;我，我願意去想。可是‐‐&rdo;他的聲音低了下來，&ldo;有可能想不出。&rdo;

慕禪對今天的教育效果已經很滿意了，小斯是一個那麼執拗的孩子，他的懲罰只是希望他走得更遠，而不是要將他逼到絕境，想不出的，就算真的疼死在這裡，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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