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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他滾蛋的,她會幫他達到他的目的的。只是,此時,需要給她一個臺階。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給個女人道個歉,又不會死,如果讓那個打著父母之命的女人纏上,不死也得掉層皮。
權衡利弊後,李澤揚用很端正的態度向她道了歉,但又心有不甘的加了句“我之前是瞞了你,但我們這也是各取所需對不對?”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四十四、相互理論
嶽悅的火氣又躥了上來,還好不旺,只是質問他:“我的需,是拿錢買的,你的需,不僅是瞞,還是騙,這能相提並論嗎?”
不需要再裝傻,自是要和她理論一番,不示弱的反質問她:“是你登招聘啟示在先,合同也是你擬好直接拿給我籤的,由始自終,我都處於被動,我未提出異議,對吧?我按合同約定,完成了我的所有工作,對吧?我還做了額外的工作,比如無酬勞的為你創造剩餘價值,對吧?我的那枚小章,對你來說也個寶,我沒有向你收取租金,對吧?綜上所述,請問,你見過騙得這麼有誠意的人嗎?”
這倒是實話,回想這幾個月來,他對嶽斐挺不錯的,兒子比以前更加活潑,她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只要不是拐她兒子去賣掉,她也就把心裡的疑『惑』一直壓著、對他防著。她有點兒後悔剛才衝動的揭穿了他,但不揭也揭了,他還會不會繼續履約,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會,他會。嶽悅思前想後,做出了比較確定的答案,因為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和嶽斐已經很像真正的父子了。要騙過一個對他鍥而不捨的女人,隨便找個女人來演戲是很容易的,但要找個小孩子當兒子來增添可信度,讓那女人知難而退,就很困難了。他在這事上下了不少狠功夫,而那女人出現的日期日漸臨近,他不可能中場換人的。
想到此,嶽悅有恃無恐。
“我說李大爺,這明明是沒天理的壞事,咋從你嘴裡說出來,反像是我受了你多大恩惠一樣。行,我以後再不佔你的便宜,你可以走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誓死不走的,指指外面的天,誇張的問:“外面還是傾盆大雨,這又是半夜,我也沒有車,你不是真這麼狠心趕我出去淋雨吧?”
嶽悅沒有形象的雙手叉腰,十足的潑『婦』樣對他吼:“趕人還分真假?之前一時心軟答應你留下來就是個真正的錯誤。現在必須改正,你給我滾蛋了。我以後都不想見到你。”
“趕人是不分真假。可是,白天,我當牛做馬的給你做家務做得腰痠背痛,剛才又被你一撞,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說著,很艱難的站了起來,微馱著背、扶著大板臺的邊緣,向門的方向走去。每挪一步,似乎都忍受著巨大的疼痛,伴隨著“哎、哦”的嘆息聲,唸叨著:“不知斐兒以後見不到我了,會不會想我?等他長大些,會不會還記得我?還好他相信我給他講的食人族的事,你就說我又去食人族了,這次回不來了。小孩子,不會難過太久的。”
悲悲慘慘慼戚的聲音,在雨夜裡顯得更加攝人心魂,嶽悅聽得鼻子泛酸,出言留下了他。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四十五、二輪審問
蜷在一米五長的公主床上,嶽悅把李澤揚的主動交待搬出來過濾,算算可『性』度有多高,再看看還遺漏了什麼。
算來算去,可信度越算越低,遺漏的問題卻越列越多,最後竟然發現,只顧像聽故事一樣聽他說被某個女人強迫結婚,就是提問也全圍繞在那個女人身上,直到最後,都沒想起問問他的身份。
是同情還是被吸引?
兩者好像都不是。一、她不是個同情心氾濫的人;二、雖然沒了呆傻神情的他看起來帥氣多了,但對於從來對帥哥酷男免疫的嶽悅來說,只是一個畫面的切換。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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