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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趙冉知覺得自己從剛剛聊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都足夠親和。

但她屬實是還沒碰到過這種會給老師臉色看的學生，她皺眉，秒變嚴肅的壓制，&ldo;林同學，我現在在和你好好說比賽報名的事情。&rdo;

林紓清卻突然笑意更濃，唇邊的梨渦淺淺顯出甜美，變相將她整個人的戾氣壓住，她蜷在褲邊的手又一點點鬆開，&ldo;老師，很多事情都講究先來後到，即便我和季圳然是兄妹。&rdo;

趙冉知臉色開始變得難看。

林紓清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ldo;我想這件事，季圳然起碼不會想做被告知的第三方，老師，比賽我可以考慮，但那必須是在季圳然完全知情之後。&rdo;

&ldo;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麻煩老師了。&rdo;

林紓清彎腰很有原則地打完招呼，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但中途路過二樓女洗手間時，林紓清無意聽見了裡面的聊天聲。

&ldo;煩死了，又他媽是林紓清和池蘊!&rdo;稀里嘩啦的流水聲裡，正發火吐槽的女聲有點陌生。

林紓清腳步難免頓住。

但她沒轉彎進去。

她認出來了，裡頭是謝莘雅。

但剛才的聲音好像不是她的

這塊連通旁邊舊的那棟物理實驗樓，就是林紓清他們上次去的那棟，除了上課，平時很少有人來，正巧旁邊的男洗手間也出了樓板脫落的問題，學校上節課課間剛維修結束，這會兒按道理也沒人。

一幫女生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有洗手的，也有整理頭髮的。

其中脾氣最爆炸的莫過於塗唇彩半天又不爽擦掉的一個天然卷，林紓清記得，她常常會在謝莘雅身邊，她明明很漂亮，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又怎麼看怎麼厭惡，甚至還勾起了煩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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