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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驍:「你為什麼哭了?」
路·鐵血真漢子·任絕對不能允許他形象產生偏差,說:「你才哭了,這是……」
解釋自己是戲精似乎也不太妥當,路任停頓一下:「太陽光太刺眼了,我眼睛痛。」
紀驍看了一眼躲在雲層後的太陽,又看了一眼明顯要炸毛的路任,選擇點頭:「嗯。」
還算識相。
路任是個很大方的人,他站起來,說:「你想在這午休?讓給你了。」
他走過紀驍身邊的時候,被拉住了手腕。
「你不要在意。」
「啊?」
路任呆了一下,不明白紀驍在說什麼。
紀驍摸了摸鼻子,說:「學校論壇上那些話。」
路任看了紀驍片刻,突然笑了:「我覺得你這人當朋友,還挺不錯的。」
曾經的路任被劇情所困,做出身不由己的事情,現在的路任,何嘗不是如此。他因為曾經發生的事情,禁錮自己的心境,排斥紀驍。
明明紀驍除了被劇情控制的戀愛腦,各方面都是路任最欣賞的那種人。這樣瞻前顧後,有違武道之心。
路任突然想通,盯著紀驍抬起了手:「一笑泯恩仇,怎麼樣?」
紀驍不明白,路任對他有恩,他始終不會忘記,不管路任是因為什麼原因不承認在溶洞裡發生的事情。
但是「仇」,又是從何說起。
路任手舉在半空中,見紀驍半晌沒有反應,不免惱羞成怒:「不願意算……」
話未說完,紀驍的手就握了上來。
「好。」
一諾千金。
下午是武道課,年級大課,所有高三學生都要到武道場集中上課。
路任是第一次上武道課。他以前搞了個證明,大概就是不適合上武道課之類的理由。
證明是真的,以此前路任的身體狀況來說,的確不能上武道課。
只是缺了這麼多次武道課,路任還能繼續待在麒麟中學,歸功於路家繳納的巨額贊助費。
現在路任已經不是路家人,這贊助名額也就落不到他頭上,武道課自然不能缺席。
路任走進武道教室的時候,可謂是眾人矚目。
整個年級,兩百多人都在看著他。
「喂,快看,路任真的來了。」
「看來,論壇上說的是真的,路任就是個鳩佔鵲巢的假少爺。」
「噓,他看過來了。」
「怕什麼,不過是個廢材,以前大家不過是怕路家,他現在不姓路了,誰怕啊。」
路任其實都聽到了,他泰然自若,走找到自己班級的區域,隨後在紀驍旁邊坐下。
紀驍的座位很固定,在角落處視線不太好的地方。
紀驍看他一眼,路任回看,理直氣壯:「幹嘛?不歡迎?」
紀驍搖頭:「我這個位置視線不好,老師的演示不太看得清楚。」
路任當然知道,但這個位置清淨。他不在意別人的議論,不代表他不煩。
「那你為什麼坐這裡?」即使放下心結,路任的懟懟屬性不會變。
紀驍也習慣了,答道:「我視力好。」
「……」路任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
他不動,紀驍卻還是不放心:「其實你到前面去聽課比較合適。」
路任正要生氣,又聽紀驍解釋:「武鬥的時候,是不能用藥的。」
路任給氣笑了,敢情紀驍以為他在殺獨角狼的時候,都是靠得藥物爆發出來的本能反應。
「要你管。」路任一轉頭,向旁邊移了一個位置。
只留下紀驍暗自揣測,他到底哪裡又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