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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似乎覺得太羞恥了,只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把我散開的頭髮攏在手心,然後用掛在手腕上的發繩給我紮起來。
「歪了。」
反正目的達到了, 我沒再逼他,指揮他往旁邊扎一點, 他聽話地挪了挪, 然後問我怎麼樣,我試著往後躺倒,感覺紮起來的地方會硌到,於是又讓他往下面一點,他嗯了聲, 飛快弄好了。
阿修把我的發尾弄到脖子前面, 有點癢, 我聳了下肩膀:「其實散著也沒事。」
他又幫我將碎發撥開, 小聲說:「這樣好看。」
這樣好看?
我哼了一聲,抬手撓他的下巴,故意嗆他:「我散著頭髮就不好看?」
「不是,都好看,」他立刻為自己辯解,理著我頭髮的動作頓了頓,「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扎著頭髮。」
第一次見面?
好哇,我立刻興奮起來,翻身壓著阿修逼問:「原來第一次見面你就覺得我好看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你還咬我?」
「……我以為你是高慶平的人。」他討好地蹭了蹭我的臉。
行吧,我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緊接著又立刻問了更多相關的問題,比如「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你為什麼喜歡我?」「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兇?」「最開始你有沒有討厭我?」……亂七八糟問了好多。
起初阿修還勉勉強強忍著羞恥一個個回答了,但我的問題方向越來越不可描述,他惱羞成怒,把我從他身上抱下去,還翻了個身,不准我再賴著了。
都這麼熟悉了,還這麼害羞。
我乾脆趴到他背上,細細密密地親他的肩膀和後頸。這時候那個頸環就有點礙事,擋著我親他了。
我試探著勾了勾頸環,自從給阿修換了原裝鏈子以後,可能是因為屬性相容,它再也沒鬧出過什麼事來——除了在快樂的時候增添點趣味,它好像成了個單純的裝飾品。
但這個裝飾品卻可能會時時刻刻提醒著阿修,提醒他有一段不堪的經歷。
「怎麼了?」
阿修回頭抓住我搭在金屬環上的手,沒什麼反應,只以為我又要玩它。可能是我喜歡抓著鏈子弄他,阿修現在已經很習慣這個東西了,就連基地裡的人都把頸環當成是我們兩個的一種情趣。
之前我在走廊拐角處就聽見他們用一種新奇八卦又帶點不可思議的語氣,討論阿修脖子上的這玩意兒——「沒想到元帥和他的alpha私下裡玩得這麼野……」
我:「……」
所以後來我就一直沒提起要把它拿下來,阿修又以為我很喜歡,也從來不說。
是不是得想個辦法,該把它拆下來了?
我順著圓環的弧線摸了半圈,搖搖頭:「沒事。」這種戴上去是為了侮辱和懲罰的頸環得拆掉,可我又實在喜歡看他這樣,想弄一個全新的、刻著我名字的環,親自給他戴上。
但現在什麼都沒準備呢,我不打算告訴他。
嗯……我好像還沒有送過他禮物。
我攀著阿修的肩膀問他是不是沒收到過我的禮物。
他想都沒想就否認:「沒有啊,你給我好多東西。」
「啊?」我有點傻眼,「真的嗎?」
阿修點了下頭:「你把你家送給我了。」
他在說共享許可權的事情。
穆海潮前幾天拿來了阿修以前的備用終端,到手的第一件事我就透過光腦讓家裡的231把所有許可權開放給他了。
但這也能算得上是什麼禮物嗎?我不滿地咬在他後背凸起的肩胛骨上:「什麼我家,明明是我們家。」
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