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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藥,語氣淡漠,“我為什麼要問?”
她要問什麼,問他們新婚生活過得好不好,那女人伺侯他伺侯得怎麼樣?
燕北羽嘲弄地笑了笑,“罷了,當我沒有問。”
他的事,她從來不想關心的,自己又何必去問呢。
謝詡凰給他將傷口包紮好,收拾好了藥箱,舉步去了浴房裡淨手,半晌才走了出去就寢。
一連幾日,兩個人除了正事方面的商量交談,基本都沒有怎麼再說過話。
五日後,聖駕回宮,召了燕北羽進宮,將虎符重新交到了他的手裡。
他回到了每日早出晚歸的忙碌日子,卻遲遲沒有從西苑搬回到南苑去,倒是鄭側妃每天晚膳後過來,送了燉好的參湯,讓她交給燕北羽回來了喝。
不過,參湯回回沒有喝到燕北羽嘴裡,倒是進了晏西的肚子。
謝詡凰剛剛將鄭側妃送走,一轉身又瞧見晏西坐在榻上,端著湯已經喝了起來,“你不嫌膩得慌嗎?”
晏西仰頭把一碗喝乾了,又盛了一碗道,“你要不要也來點,我覺得喝了幾天,我功力都有些大增了呢。”
雖然這姓鄭的她不待見,但送來的參湯,都是用上好的人參燉的,補得她最近一身的勁。
“那又不是給你的。”謝詡凰瞥了她一眼,好在她也實話跟他說了,他並沒有追究。
“其實,我這也是為你好啊。”晏西笑嘻嘻地說道。
“為我好?”謝詡凰哭笑不得。
“那鄭側妃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天天送這樣的大補湯給燕王爺,就不怕他喝多了獸性大發把你那個啥,我把這湯給喝了,不也是在為你好在幫你。”晏西為自己辯解道。
燕北羽是受了那麼點傷,可還壯得跟頭牛似的,哪需要這些東西。
她正說著,燕北羽就已經進了門。
謝詡凰地無語地瞪了她一眼,晏西恨不得一頭扎到碗底去。
“今天怎麼早回來了?”
“從西山圍場回來之後,大約是因為上次受驚的緣故,皇上身體也漸漸不好了,只是此事還不知是真的,還是他假意病倒試探人的。”燕北羽道。
晏西捧著碗,偷偷地笑了笑,九哥親自動的手,哪還能是假的,只不過她們不會跟他說實話罷了。
“今日到沈園,那邊回報說皇帝已下旨,一連貶了鄭家好些人,想來這病不是假的,他把上次圍場之事都算到鄭家頭上,這才會針對鄭家的。”謝詡凰道。
燕北羽聽她這般一說,抿著薄唇點了點頭,“但鄭皇后和鄭國公還在,皇上現在身體每況愈下,他們一定也要開始為太子打算了。”
“皇帝接連貶了鄭家的人,他們一定更想讓太子早日即位,暗中開始做準備,只要盯緊了鄭家,合適的時候讓皇帝知道,鄭家的風光也就要到頭了。”謝詡凰冷然一笑說道。
“只是,皇帝這麼多年並未有要廢太子的念頭,對鄭家這些年明裡暗裡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怕只怕到時候看在太子的份上,他也不會重處鄭國公府。”燕北羽道。
這些年在燕京,鄭家明裡暗裡做了多少事,皇帝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但從來沒有去過問,可見因為太子,他對鄭家是何其縱容的。
“那是因為他們做的事,還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以及他的地位,而現在鄭家要做的是要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他還能寬容到哪裡去。”謝詡凰沉冷一笑,說道。
長孫儀這個人,對官員的貪墨舞弊都可以容忍,唯獨對逆反之心忍不了,任何威脅到他帝位穩固的人和事都是,或許這也是歷來許多皇帝的通病,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就格外害怕再從那個位置跌落下來。
燕北羽奇怪地望了望她,淡笑道,“你對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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