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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橫濱的地盤,下次還是要多注意些,她想著,考慮起是否要再次讓森鷗外幫忙擺平此事。
太宰治還在的時候,這種活兒都是他來乾的。西九條薰頭一次生出真心想念他的感情。
「孩子他媽,你在這裡啊!」
天哪,這讓人血壓急速升高的聲音和稱呼。難不成——
「不要擔心,我來接你回家。」
身穿黑色制服,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倚著審訊室的門框,嘴角似笑非笑。
「這位先生,請不要擅闖審訊室——!」
無視了高木涉,他朝西九條薰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走吧。」
目暮警官在他身後沖佐藤和高木搖了搖頭,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西九條薰懂了,原來東京是五條悟的地盤。難怪這傢伙一天到晚這麼狂。
經此一事,她可能也會登上東京警方的黑名單了。
沒有搭上五條悟的手,兩人走進東京的濛濛細雨裡,西九條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或者說,你找我什麼事?」
五條悟當然不可能是善心爆棚,一天到晚散播愛與光明的使者。
「因為你牽涉進的案子和我們咒術界有點關係。」五條悟用一貫不太正經的口吻亂七八糟地解釋了咒術界、咒術師和咒靈的事。從他極為跳躍式的講解中,西九條薰姑且明白了三個高中生的死是咒靈所為。
咒靈的生成方式聽上去是和虛有一些相似的地方,難怪他當時會錯把她認成咒靈。
「你這種講課方式真的沒有學生投訴嗎?」西九條薰想起他曾說過自己是人民教師。
「沒有哦,學生們都超級喜歡五條老師」
西九條薰對這種說法持保留態度。
「你接著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替我保護一個學生就可以,對小薰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啦。」
對此西九條薰也持保留態度。
五條悟將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介紹給了她。這兩個人,一個是看著就十分靠譜的成年社畜,另一個是青春活力四射的男子高中生。
無論哪個,看上去都比五條悟好相處得多。看來所謂的咒術界還是有正常人存在的。
西九條薰答應了五條悟保護他的學生,卻沒答應過他貼身保護,正義的人民警察一離開,她便遞給靠譜的成年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片。
七海建人凝視著遞到眼前的電話號碼,又看了看被五條悟帶來的陌生女人。她很漂亮,一雙溫柔杏眼,黑色虹膜猶如誘人耽溺的漩渦。但是——
「現在是上班時間,這個不在業務範疇。」
西九條薰:「?」
「一定要約的話,也請不要當著未成年人的面。」
「……」她收回咒術界還有正常人的話。「我的意思是有危險隨時給我打電話,請不要多想。」
因為你的墨鏡是黃色的,所以才看什麼都是黃色的。
靠譜的成年男性全然沒有尷尬,淡淡地挑了下眉梢。
「看在五條悟也算幫了我一次的份上再提醒你們一次,遇到不能解決的危險儘管叫我,我可是很強的,你們想像不到的強大。」
很酷地留下了一番話,西九條薰去最愛的一家拉麵店吃了碗拉麵。熱氣騰騰的香味兒撲上面頰,濃鬱的湯汁順著喉嚨滑進胃裡,大虛長年陰寒的身體也變得溫暖不少。
「多謝款待。」放下筷子,給中原中也發了事情解決的簡訊,西九條薰想到了那晚坐在後排的男孩子。
記得留了微長的發,很乖巧靦腆的樣子。
假如按五條悟所說,殺掉三個高中生的是咒靈,為什麼獨獨放過了他?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