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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帶著進了山,也總想逃跑,一逃跑就遇到危險,魏階和陸知曉只能來救,救完他就發現新線索。
蘇如是的演員叫孟宇飛。
孟宇飛前幾天進得組,長了張娃娃臉。他的戲份暫時不多,但每場戲都幾乎一條過。
顧承佑跟他之前不認識,拍戲這幾天私下也沒說過什麼話。
但孟宇飛跟穆流風好像特別熟。
他一進組就纏著穆流風,「哥」長「哥」短個不停。
這讓顧承佑感覺「弟」位受到威脅,毛都有點炸起來。
劇組到了山中,開始第一場戲的佈置。
演員們先做妝造。
孟宇飛化完妝,穿著一身嚴嚴實實的高檔登山服過來,盯著還在化妝的穆流風看。
穆流風也裹得很嚴實,妝化得面色蒼白,眼皮鼻樑泛著一點紅,彷彿一碰就會消散。
他的衣服不再是復古三件套,但仍然修身收腰,再披上戶外風衣,套上短靴,整個人更加瘦削,顯出一絲禁慾又破碎的氣息。
孟宇飛眨巴著圓眼睛,很真誠地感慨:「流風哥,你這氣質是真貼陸知曉,捂得越多越誘人,絕了。」
穆流風笑起來,「什麼鬼東西。」
孟宇飛說:「你看你這腰,這腿,這手腕,這透過衣服支稜出來的鎖骨……」
他伸手想指穆流風的鎖骨,突然手腕被人握住。
孟宇飛一愣,見顧承佑皮笑肉不笑。
「別亂伸手,」顧承佑面色冷厲,「小心受傷。」
他本來長得就鋒利,氣質又酷又冷,這時更是駭人。
孟宇飛也確實有像倉鼠一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一面,頓時嚇得手指都蜷縮起來。
「佑寶,別發瘋。」穆流風察覺到氣氛異樣,對孟宇飛說,「別理他,他沒吃好沒睡好,正在發癲。」
孟宇飛忙找個藉口小心翼翼地溜了,顧承佑又不能對穆流風發脾氣,只能板著臉。
穆流風搞不懂他,「你怎麼了?」
「不爽,」顧承佑一屁股坐下,面色不善,「我不喜歡別人碰你。」
化妝師在給穆流風打理頭髮,聞言一臉吃到了瓜的表情。
穆流風頗為不解,「你真奇怪。」
顧承佑怒氣忽然湧上來,「一提起我們的事情你就不高興,為什麼別人就可以亂說……」
穆流風感覺不對勁,讓他先別說了,顧承佑轉向一邊不再開口,眉頭仍皺著。
妝造結束,穆流風把他拉到角落。
「怎麼了?」穆流風問,「我們什麼事?」
顧承佑憋了一會,氣悶道:「昨天導演說在嗑我們的cp,你不高興。」
穆流風好像已經忘了這件事,「我也不是不高興,不過,你怎麼還在想這個?」
顧承佑煩道:「我知道你介意過去的事,但你也不能嫌棄我們的……」
穆流風皺起眉頭,「嫌棄?你說我嫌棄你?」
顧承佑沉默片刻,忽然說:「你就是嫌棄我吧!」
穆流風眼睛睜大,看來當了真。
他好像有點不知所措,拽了拽顧承佑的袖口,顧承佑一下把手抽走了。
穆流風的手懸在空中,不久後,他神色淡下來,轉身就走。
「哥,我……」
場務跑過來,「穆老師,顧老師,要開拍了。」
兩個人去補了補妝,全程穆流風沒看顧承佑一眼,顧承佑只好委委屈屈地縮在椅子裡,也不看他。
山上的戲份開拍。
第一場戲是三人組跟賊起了衝突,知道了一些遺蹟的線索。
導演:「第二十九場一鏡一次,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