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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風:「……」
他閉上眼睛,心一橫,「太……曖昧了。」
曖昧。
顧承佑覺得有趣,他居然提到了這個詞。
半晌,顧承佑垂下眼,「你不喜歡劇組的人起鬨?」
「也不是……」穆流風不知道怎麼說。
顧承佑淡淡道:「我沒覺得曖昧,我為你做的事情,只是我想這麼做。」
穆流風愣了一下,忽然就有點內疚。
顧承佑那麼體貼,一心為了他,他說的這些才是怪話。
他撇開自己的一堆怪想法,摸了摸顧承佑的頭髮,「好吧,但打個商量——褲子能不能不脫?」
顧承佑面無表情,「笑死,以前互相搓背,沒見你這麼害羞過。」
穆流風沒得解釋,居然有些耍賴,「可是佑寶……」
「好,不脫就不脫,」顧承佑指指床,「趴下。」
穆流風只好老老實實地趴下,有一種自己被忽悠了的感覺。
顧承佑的手太熱了。
那雙手按在穆流風腰上時,他只剩這一個想法。
顧承佑的手好像永遠都那樣炙熱,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充滿了源源不斷的,不可思議的能量。
他手掌有些粗糙,是因為練樂器和武術,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配合著微微發熱的藥膏,確實很舒服。
穆流風漸漸放鬆下來,有些昏昏欲睡,含混道:「你按得很好啊佑寶。」
「嗯,」顧承佑氣息離他脊背近了些,「我練武,還有後面學舞蹈,都傷過,也學會了一點。當時不都是你給我按的嗎?」
穆流風回想起來。
從小時候起,顧承佑就特別有衝勁兒,或者說,很衝動。
他喜歡挑戰高難度,武術、極限運動、連最喜歡的舞種都是breakg。
這種運動方式,不傷不可能。
「你是總受傷,」穆流風反手拍了拍顧承佑的膝蓋,有點心疼,「還那麼倔,傷了也不說,不讓治。」
「我還能怎麼辦呢,只好去學理療,幫你按摩舒緩。後面我學得太好,直接成了隊內專用按摩師,誰都找我,天天按得我手疼。」
背後傳來低低的笑聲。
顧承佑嗓音殘留笑意,「你還用筋膜刀折磨我們。」
穆流風辯駁:「那怎麼叫折磨呢?用筋膜刀是很難學的,你去外面做這種舒緩,可要不少錢呢。」
穆流風天生面板白而細膩,骨架不小,腰卻細,他最近瘦得幾乎沒有什麼脂肪,都是肌肉和骨骼,不怎麼用力按,面板上就會留下印子。
顧承佑一邊按,一邊看著那些淺淺的紅印,漸漸不再說話了,手底下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穆流風被按得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按到他痠痛的地方,又沒忍住發出了一點呻吟。
「額啊……嗯……」
穆流風忙抿住嘴,想裝作沒事。
這個聲音如果隔壁能聽到,肯定不覺得是什麼少兒很宜的活動。
但顧承佑也不知道是沒注意到,還是就是想聽他叫,又按了那地方好幾下。
穆流風忍不住輕哼了幾聲,覺得這動靜越來越怪,自己的呼吸也有點控制不住。
他忙說:「好了佑寶,可以了,我要洗澡了。」
顧承佑用力一按。
「額啊……」穆流風咬住牙,怕更多聲音洩出來,想翻身過來阻止他,「行了,有點痛了,顧承佑……」
顧承佑一把按住他的背,不讓他動。
穆流風被壓在床上,忽然有種很不安全的感覺。
他撐著床努力翻過身來,顧承佑忽然俯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