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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向來父母之命,哪有我們女兒家自個 手說話的道理。莫非伯府的規矩與別家不同,表姐可自行談論婚嫁之事?”這是在罵蔣婧容不守女規,言語出格。
果然蔣婧容被嗆得面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這下她總算見識到林迅喬的牙尖嘴利,也明白自己今天在她舌頭底下討不到什麼好,反而還會被她藉機羞辱一頓,便蔫了來時的興致。
最後她只得丟下一句似威脅似同情的話:“表妹平日裡做人還是低調些,免得總是無辜招惹非議,這又何必呢?”拍拍 走了。
林迅喬在她身後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卻剛好能讓她聽見:“誰說不是呢。我這走路走得好好的,時不時地就有一隻瘋狗竄到我面前來耀武揚威,也不知它圖的是什麼?我這身上也沒有 骨頭啊。”
蔣婧容當時剛跨出門口的腳一頓,差點就把自己絆倒了。她眼裡盛滿恨意,暗暗咬牙:季知行,你且等著,再過些時日,我看你還否笑得出來。
蔣婧容出了覽月閣又悄悄拐道去了芳菲院找季知妍,她有些疑惑要季知妍來幫自己解答。
她照例先向季知妍問了一些林迅喬的近況,與自己從別處打聽到的沒差,便轉了話峰,說:“過些日子我會在府裡舉辦一個詩會,屆時你一定要幫我將季知行帶過去。她眼下對我有些懷疑,我怕請不動她。”
季知妍為難地說:“我與她關係實在一般,恐怕也沒法請得動她。”
蔣婧容細細觀察她的反應,不像在說慌,心下卻還沒放下疑慮。她總覺得那天晚上的事季知妍也摻和了,否則不會那麼湊巧她有個丫鬟第二天便急病死了。
她重聲道:“無論你用什麼法子,都得把她給我帶過去。”
季知妍聽後帶著氣回道:“蔣表姐好沒道理,季知行那麼個大活人,我怎麼把她給你弄過去?她又不會聽我的。”
蔣婧容有心試探她,便問:“那你想想可有什麼法子能讓她自行過去的?
季知妍沒好氣地答:“季知行硬氣的很,她若不想見的人連祖母和母親都敢攔在門外,我又算是她什麼人哪?”
蔣婧容又問:“難道這府中就沒有與她關係好些的姐妹兄弟麼?”
季知妍想了想道:“她與八妹關係倒是不錯,好像對她有幾分真心疼愛。”
“她還會顧念什麼姐妹之情嗎?對知芳表妹那般狠。”蔣婧容一眼不錯地盯著季知妍看,不漏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季知妍美目微睜,驚訝地道:“蔣表姐此話何意?四姐姐不是病了在芙蓉院養病嗎?與季知行有何干系?”完全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演得維妙維肖。
蔣婧容見她好似真的完全不知情,疑心大減,淡淡地說:“我的意思是說知芳表妹病了那麼久,她也不去探望一下,心夠狠的。”
季知妍悶悶地回:“祖母和母親說四姐姐的病需要靜養,任何人不得打擾,我也有十來日沒見著她了吧。前幾天本想過去找她要個花樣子,結果被祖母的人給攔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病竟這般嚴重。”帶著輕微的關心,更多的卻是好奇和冷漠,與她平時和季知芳的關係很貼切。
蔣婧容徹底放下疑心,也許季知妍的丫鬟之死真的只是個巧合。她還有那麼大的把柄握在自己手裡,應該不敢揹著自己興風作浪。
她鬆緩了語氣,吩咐季知妍,“那你便讓錦兒表妹去纏季知行,纏到她答應去為止。”
季知妍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這事得你出面才好辦,你正式地請八妹參宴,然後讓八妹去纏季知行,勝算還大些。若讓我找八妹出面去纏她卻是不妥的,回頭季知行會懷疑到我頭上來。”
蔣婧容點頭,季知妍說的有道理。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暗樁,不能再把季知妍這枚棋子也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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