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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一首歌中“再見,再見,相會在彩雲間”這句給聽成了“再見,再見,相會在太平間”呢!
所以張野只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然後就繼續和“十萬個為什麼”似地提問:“那你這個‘預言’比我說的‘寓言’強在何處?”
冥河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沒了脾氣,只是他真地很想問問張野:這有可比性麼?
自己的“預言術”那是一種功法,就好像是刀子,而張野地寓言卻是一種內在的東西。對於刀子,只有鋒利不鋒利,捅不捅得死人,可寓言那東西又如何能有這樣地功能?也許,一個愚笨的人聽了再多地寓言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可是像後世那些有“悟性”的和尚往往只憑著一句兩句的寓言就能大徹大悟。所以張野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在問“孩子有什麼用處”一樣。
琢磨了半天,冥河更是“幽怨”的大量了張野半天,最後實在是無可奈何了,只能服軟道:“自然不敢和老爺的寓言相比!”
本來冥河這話就是等於認輸了,希望張野不再糾纏,好歹讓自己把自己最得意的“預言術”奧義先給介紹一下。可是冥河卻千不該萬不該忘記了一件最要緊的事情,張野這位可是最喜歡以打擊別人為樂,從來都是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所以冥河這話才剛剛說完,那邊張野已經鄙夷之極的瞥了冥河一眼,然後頭一歪,就不屑的道:“我還當你那‘預言術’有多厲害呢,想不到連我的寓言都比不上,那還能有個屁用啊?也就是剛好拿來做做人情……”
這一句話,張野直接就說哭了兩個人。冥河和帝俊當時就同時覺得喉嚨裡一甜,一口鮮血卻已經到了嗓子眼裡。
冥河在心裡幾乎是吼著道:我這
恭維你老人家麼?怎麼您就不能聽話聽音呢?而帝無淚地暗暗自卑:這位說話也太直接了吧?難道只有那些沒有屁用的東西才配的上我麼?
女媧此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回身就把小羅剎交到了英招的手裡,然後才嗔怪的瞪了張野一眼,道:“大哥,你都還沒聽冥河說說究竟呢,怎麼就這樣打擊人家啊?”
讓張野閉嘴了之後,女媧更是看著已經有些鬱鬱寡歡的冥河,卻又笑著鼓勵他:“冥河,你別聽我大哥的。先說說你那新得的神通,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呢!”
此時的冥河已經和霜打地茄子一樣,再沒了剛才的意氣風發。聽了女媧的話後也只是對著女媧感激的一笑,然後卻是有氣無力的道:“不敢當師叔看重!其實我這‘預言術’還真和老爺說的一樣,對於修為高過我的人卻無一絲用處。但是凡是法力境界不如我的人,卻是言出必中!”
女媧卻是大吃一驚,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連忙就問:“如何一個言出必中?”
冥河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女媧,只見他先想了一下,然後才又對張野和女媧道:“老爺,師叔,這話卻是一時說不清楚,且讓我施展一下,讓大夥眼見為實如何?”
女媧是沒有二話就答應了下來,並且神情之中似乎還有些亟不可待。而張野如今也被女媧教訓地老實了,自然不敢掃了“女王”的興致,所以也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但那模樣顯然不是很看好冥河。
眼見眾人都沒了二話,冥河卻是先對著張野抱拳躬身,然後才站了起來。只見他走到大廳正中之後挺身而立,右手中指和食指併攏如劍對著天空一指,同時大聲喝道:“以我之命,日落月出!”
冥河的這一聲大喝卻如同是黃鐘大呂一般,才一說完,聲音就好似衝擊波一樣地激射而出,向著四面八方就傳了出去。張野和女媧倒是無恙,可英招和帝俊只覺著一股似乎是毀天滅地的威勢直奔自己而來,就算自己已經是準聖之尊,但在時候也控制不住渾身上下的顫抖。冥河的聲音也就是在眨眼間就響徹了洪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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