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威不可測 神威不可擋(第2/3 頁)
風雪,捲起萬張狂瀾,淹沒冰冷的人心。
霽無瑕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濃重殺氣,輕聲一笑,“弁襲君,動了殺氣嗎?”
弁襲君面無表情,手上六賦印戒乍起寒光,“面對魔佛,吾不得不全力以赴。”
“哈,這個回答,該說你薄情,還是惜情。”霽無瑕緩緩站起身來,單手一伸,輕輕招手,“來,用你的驚豔,換取一搏的機會,生或死,只在一瞬。”
弁襲君不再回答,冷鋒旋飛,直取霽無瑕命門,“赦天六罪。”
利劍逼命,霽無瑕冷豔沉穩不動,玉手輕起,一掌便接下了弁襲君之招,“汝,只有如此能耐嗎?那可不夠看。”
弁襲君面色不變,身如閃電,不過剎那,已是劍出數十招,招招逼命。
黑色炫光,撲朔迷離,霽無瑕凝指成劍,自若應對,“不拿出搏命的本事,怕是今日連你也走不出寂井浮廊了。”
面對天威赫赫,弁襲君再起殺招,“聖墨六戒。”
“有破綻。”
只聞一聲,霽無瑕眼一冷,揮袖流雲,乍現六丈雷牢,困鎖黑罪孔雀。隨後,再見一掌扣心,觸目驚心的紅,自弁襲君口中噴湧而出,濺在了昏迷的杜舞雩臉上。
“汝,令人失望了。”
冷語,冷心,更是冷殺,過去的記憶,不覺洶湧而出,被支配的恐懼,讓弁襲君更是膽寒。
霽無瑕眼神冰冷,透徹寒骨,素手微曲,扣住弁襲君額頭顱骨,“是誰給汝的膽量,向吾出手,汝之罪,不可輕饒。”
一句不可輕饒,讓弁襲君更加心神具震,但轉瞬決然,已有赴死決心。只聞六賦印戒鏘然一聲,劍上極反相生玉隱有流光溢位,“魔佛,得罪了。”
霽無瑕哪能看不出弁襲君的打算,“哼,汝還是如此——痴妄。”
無情終結,只在一語,困鎖弁襲君的六丈雷牢轟然一聲爆震,捲起無邊浪潮橫掃四方,轉瞬之間便將整個寂井浮廊損毀殆盡,落得一地斷壁殘垣。蒸騰的氣勁,融化了冰雪,匯聚成蜿蜒的溪流,澆沃凍土之下的大地。
待到煙塵散盡,只見霽無瑕背對弁襲君,單手背後,毫無所傷。而反觀弁襲君,已然氣息萎靡,口角溢血,重傷之下已經無力再戰。
弁襲君咳出一口鮮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單膝跪地,“請魔佛降罪,但希望魔佛手下留情,留禍風行一命。”
“認命了嗎?”
冰冷言語,如寒冬臘月,凍徹心扉,“一切罪責,弁襲君甘願領受。”
霽無瑕輕移腳步,徑直往外走去,殢無傷眼見於此,也快步跟上,將手中紙傘撐上,為其遮擋風雪。
“此地主任都沒有怪罪,吾為何要怪罪於汝。”
弁襲君聞言一愣,待明白過來時,早已不見了霽無瑕的身影。不過望著遠處的風雪,弁襲君還是俯首便拜,任憑額頭鮮血直流,“多謝魔佛開恩,多謝魔佛開恩。”
不分上午白天黑夜,錯亂的天時,令天下大亂。而今破天計劃啟動,似是一個訊號,攪動風雲再起。
同時在永旭之巔,倦收天已手握金劍,霎凝朱曦之色。
“六爻化令,罡煞隨行。初陽燎空。喝。”
一劍初陽綻,將地脈煞氣盡納一身的倦收天,隨即駕芒衝九霄。
晨鐘淨耳,暮鼓沉心,磬聲切切,敲不動紛擾前塵。此時此刻如磐石定,如止水清。荒廢已久的雲鼓雷峰,今日不知是何人,叩響了沉沉鐘鼓之聲,連綿悠長的迴響之聲,在掃禪山門捲起泛黃的書頁。
忽然,香風襲來,蓮步輕移,衣角隨著邁動的步伐微微飄搖。
“哈,佛門之首。”
神秘,神秘,神秘,雲鼓雷峰晨鐘暮鼓再起響起,究竟是何人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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