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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一個問題。」扶婉轉身仰頭看他,「你知道穿越嗎?」
穿越?又是他聽不懂的用詞嗎。
扶婉緊張兮兮盯著他的臉,寧野的表情一絲變化都沒有,這情況讓她有些失望卻也覺得在意料之中。
穿越者哪有那麼多。
「我回房了。」扶婉笑道。
寧野站在原地定定看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找了間離她最遠的房間住下。
知道寧野不是穿越者後,扶婉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雙大眼睛亮亮的。
他怎麼就不是呢?
這種全世界就我一個穿越者的感覺,說實話,太孤獨了。覺得自己和世界格格不入,來到這裡一個月了才試著改變些什麼。
扶婉覺著自己可能是適應力最差勁的穿越者了,一個月才完全接受現實。
「唉。」長長的嘆息聲之後,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
扶婉從床上爬了下來,實在是睡不著了,乾脆去把發豆芽吧,去廚房拿了木鏟子,就著月光在院子角落就開始挖。
挖洞倒水,把黃豆均勻撒進去,最後用石板蓋緊,用泥土把縫隙蓋一下就完事兒了。
鏟子不好用,扶婉光是挖洞就挖了好久,做完這些已經是下半夜。
「哼……」低哼聲自房間裡傳來。
扶婉嚇了一跳,擦了擦頭上的汗,嘀咕:「這傢伙怎麼又來,昨兒在山上就把我嚇了一大跳,今兒還這樣?」
推開寧野的房門,扶婉準備去嚇一嚇他,結果走近床邊一看。
嗯……這人是發燒了?
伸手感受了一下額頭溫度,扶婉被燙得縮回了手。
「臥槽。」
扶婉放下手裡的工具,趕緊端來一盆涼水,用毛巾沾濕擰乾敷在他額頭,憂愁道:「溫度這麼高該燒傻了吧,這可咋辦啊,你傻了還會煉丹嗎?」
仔細想想,她昨天在山上被寧野攥住手腕的時候,溫度也很高,當時她單純以為是男性體溫比女性高罷了,現在看來興許不是?
媽耶,所以寧野發著燒幫她忙活了一整天?
這麼一想,扶婉有點愧疚了,她應該早點發現才是。
寧野似乎很難受,眉頭皺得死死的,時不時低哼一聲,有時候毛巾因為他亂動會滑下來,扶婉只好守在旁邊,時不時重新打濕,再敷上去。
天色大亮,寧野從被血脈的折磨中醒來,這是最後一天了。
他扯掉敷在額頭上的毛巾,坐起來看向胳膊撐在床邊,支著腦袋睡得神志不清的扶婉,看到她衣角上還有可疑的已經幹掉的泥土,眉頭一挑。
這傢伙昨晚上幹什麼了?
扶婉迷迷糊糊的醒來,下意識還要再擰毛巾呢,被寧野給阻止了。
打了個哈欠,扶婉伸手去摸寧野的額頭,喃喃自語:「嗯……不燒了。」
目光呆滯地停留在寧野頭上,還放在寧野額頭上的手順勢往上,揪了一下他的頭髮,揪不動,是真的!
「……你頭髮怎麼變黑了?」
一夜之間,銀髮變黑髮,這差距不要太大。
「老毛病了。」寧野無意解釋。
「哦。」扶婉起身伸了個懶腰,「今天你就好好休息,駐地那邊有我和裴師姐就夠了。」
「餵。」寧野叫住她,朝她扔了一個東西,「謝禮。」
扶婉手忙腳亂接住,只見木質的瓶子上刻著一行小字:清魔丹。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品質的丹藥,扶婉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地收下,吃完陳嬸兒準備的早飯後就去找她的好姐妹裴夏去了。
又是活力滿滿充滿幹勁的一天!
金靈根弟子一點兒也不似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