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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近前。
陸元坐在陸延德下首,瞧了那匣子,不禁變了臉色,低聲道:“父親,不對呀,咱們家準備的手裡不是金佛像和紫檀屏風嗎?怎麼這會兒變成這個了?”
難道老二想搗鬼?故意出定國公府的醜?
陸元和小齊氏不愧是夫妻,兩人的腦回路基本一致,自己心理陰暗,揣測旁人的時候,也不會往好處想。
他湊到陸延德耳邊,焦急的說道:“父親,老二這是想要做什麼?兒、兒子去把他攔下來?”
陸延德心裡也有些打鼓,不過想到陸離篤定的神情,還是強忍著忐忑,低聲道:“二郎都到聖人跟前了,你還怎麼攔他?想當著滿京城權貴的面兒鬧笑話嗎?”
“父親,鬧笑話的不是兒子,而是陸離啊。他、他定然還記恨之前的事,要在聖人和諸權貴面前丟、丟國公府的臉啊。”
陸元急了,現在的陸離不比從前,這丫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無賴。萬一他一時興起,想在眾人面前說點兒國公府的豔事、秘史,那自己這個世子爺,定然名聲掃地,還有可能被褫奪了世子之位呢。
陸元想站起來,卻被陸延德死死按住,“別急,先聽聽老二怎麼說。”如果老二真想毀了定國公府,陸延德也不介意在人前大義滅親。
“是原上啊,哈哈,你小子給朕準備了什麼壽禮?”
高座龍椅上的聖人,顯是很喜歡陸離的樣子,不呼其名,直接喚了他的表字。最令人在意的是,聖人並沒有提及定國公府,而是直說陸離本人。
也就是說,陸離讓聖人記住,並不是因為他的出身咯?
在場的權宦個個都是人精子,腦子一轉。便發現了問題所在——陸離頗受聖恩哪。
陸離恭敬的跪下,將手中的匣子託到頭頂,朗聲道:“草民陸離並定國公府上下,恭祝聖人千秋萬壽!匣中乃是草民親自準備的壽禮,還請聖人御覽。”
聖人身邊的小內侍趕忙跑下臺階,接了那匣子,手猛地一沉,喝,這裡面的寶貝不輕啊。
小內侍雙手捧著匣子,又蹬蹬蹬的跑回御座前。
內侍總管方公公開啟匣子上的鎖釦。掀開蓋子。將裡面的東西展示給聖人。
聖人向前傾了傾身子,發現匣子裡放著一摞稿紙,而最上面一張上寫著四個大字《承徽說文》。
《說文》?難道是《說文解字》?
可這書不是唐時就被篡改,其真本早已失傳了嗎?
現在傳於世的。是宋時重新校訂的。也是大周朝通行的字典。
陸離卻獻上這麼一堆稿紙。還標以‘承徽’字樣,這又是怎麼回事?
等等,聖人到底聰慧出眾。當下便想到了什麼。
承徽,他的年號可不就是承徽嘛。
而陸離的這些文稿卻以承徽為名,是不是說,這是他重新編撰的一部《說文》?
想到這裡,聖人不禁心動,他伸手掀開第一頁,細細的看了看,果然,陸離進獻的這些,與時下通行的‘說文’不同,乃是重新編纂的。
只是不知,陸離編的這套,與宋時傳下來的說文,是否有改進之處。
思及此,聖人抬起頭,定定的看著陸離,問:“這是你抄錄的?還是重新編撰的?”
陸離恭敬的回道:“回稟陛下,此書乃草民根據宋校本重新編纂了,補全部首三十二部,補錄‘新附字’一百八十九字,令補錄了一些古字的新注,更適用於我大周朝。”
陸離侃侃而談,將自己三年的努力成果詳細回稟出來。
最後道:“此稿因上個月月底剛剛完成,恰是在承徽盛世,草民大膽,便以聖人之年號冠名,僭越之處,還請陛下恕罪!”
“哈哈哈,不怪罪,不怪罪,原上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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