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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流蘇最不能接受的一個。
掰著手指算一算,木葉四十二年正式成為下忍的她,距今已有十三個年頭,期間遇到過太多的意外與巧合,太多的悲歡離合,太多的生離死別,在戰鬥時她可以做到殺人不眨眼,拼盡全力招招拼命,也正因為有著隨時都會死去的認知,才讓她在無數次毗鄰險境之時,能夠險象環生,與死神擦肩而過。
在她的夢中會有不同的人死去,水門、玖辛奈、自來也、綱手、止水等等,多得數不過來,而這一次死的卻是卡卡西。
忍者是天天在刀尖上提頭過日子的職業,流蘇早已經做好了有可能在慰靈碑上看到任何一人名字的準備,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堅強到能夠麻木不仁地去接受所有可能的壞結果,可是還是不行。
那可是卡卡西啊,她認識了十三年的人,也許這樣想對出生只有半年之久的孩子並不公平,但如果可以……流蘇還是希望能夠活下來的是他,而不是她。
夢境中那種失去重要之人,撕心裂肺的痛恍然在心頭,痛得無法呼吸,痛得生無可戀。
流蘇的右手揉了揉發澀的眼眸,明明很想哭,眼睛卻乾澀得生疼,一滴眼淚都落不下來。
這種被惶恐、無助情緒牢牢困住的感覺令她強撐著的最後一根神經快要斷裂。
不能再這樣下去,她是木葉的上忍,是風間流蘇,從來都是個堅強的人,不能在這樣站在人後、坐以待斃,哪怕是微薄之力,她也要全力以赴。
哪怕最後的結果並不如人願,至少她努力過,那便不會後悔。
流蘇握握拳,隱隱地做了決定,與其一直呆在村子裡被動等訊息,不如主動出擊,現在的她身體早已經恢復,並且新一代的忍者軍團已經建成,她應該像水門信任她一樣信任這幫孩子們,他們才是新生的希望,才是新時代的主人。
流蘇動作儘可能輕地把鳴人抱上床,小傢伙像是困極了,薄唇蠕動了下,便蹭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沉沉地睡了過去,拉上被子輕輕蓋在小傢伙身上,又走到嬰兒床邊看了眼睡熟了的、臉上帶著安靜甜美微笑的小糰子,轉身走進洗手間換上了好久未穿過的特屬於木葉上忍制服,熟練地整理好忍具袋系在左邊大腿外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短刀,來到門前換好鞋子,吱呀一聲拉開了波風老宅的大門。
門扉成扇形緩緩推開,一道頎長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門口。
他有著一頭囂張豎起的銀色碎髮,大概是在門口站了太長時間,髮梢處還掛著細細結冰的晶瑩,身上的木葉上忍制服被白色的雪花覆蓋,已經被颳得破破爛爛,前胸處還布著交叉的劃痕,傷口不深卻還往外滲著血滴,淡淡的腥甜味兒夾雜著外面潮潮的溼潤撲面而來。
流蘇的眼睛驀地瞪大,呆呆地看著夢境中再也沒有回來的銀髮上忍,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卡卡西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伸出戴著護手的手指有些凍僵,原本紅潤的薄唇此時也染上一層青白色,撓了撓後腦,強擠出一絲笑,解釋道。“戰爭已經結束了,水門老師和自來也大人他們還留在戰場清理現場以及處理戰後事務,大部隊也因為要照顧級別稍低的忍者行進速度很慢,應該再過個三四天就能回來。”
說話間,卡卡西撥出的空氣透過破損的面罩,化作一縷一縷的白煙,被冷風吹散。“我、我……我想早點見到你,就離隊提前趕了回來。”
卡卡西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時特別沒有骨氣,天知道當他還在戰場上時,聽說流蘇懷孕了有多驚訝,恨不得立刻馬上跑回來,可是大戰迫在眉睫,他不能做任性的事情,何況已經損失了流蘇這樣高戰力的忍者,何況他的左臂上還繫著刻有‘忍’字,象徵著五國聯軍的護額,何況他還是繼承了火之意志的木葉忍者,何況他的手中還握有能夠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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