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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發現不對去搖那人時,那人的屍體開始僵硬。
報官驗屍官的言論都出奇的一致:沒有五臟。
被誰吃了?
不解術法陣法的尋常人,對此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更多的人為了報復,憑自己學過些術法的皮毛,強行發動破滅,結果白白損了自己的壽元與靈力,而終身失了報復的能力。這些事情統統都無一例外的傳到了破滅創造者的耳朵裡,於是,樺(破滅)永遠封印。
然而早在破滅還沒被封印之初,幕朔與賀歸都習得這陣法。不過兩人也遵守著師尊的教誨——終身不得使用破滅,不論力量強大到何種地步。
到了最後,幕朔還是動用了破滅。
魂魄寄於掠羽身上。
“常人只道破滅能報復,卻不知,損的,除了自己的命數,還有。。。。。。和命數同等價值的東西。”
“侷限了魂魄的自由?”
“正是。要想能同傳聞裡那樣,也要看自己的能為,能否在寄身者裡自由。”
“老國君的能為,竟比掠羽差?”
“怎麼著也是我教出來的,怎麼會差。”
“凡是此等陣法,少不得印記。。。。。。先生當真不曾記錯?”
“吾不曾親眼見過,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興許是那些個愛多嘴的宮人多誇大了些,再者,也有比破滅更為實用的陣法不是麼?”
“卻還是要噬人血肉,此類陣術任憑其多不講究根基,終究不為人所道。”
三日前
龍宿聽了劍子的回話,只覺得好笑。要真是嘮嗑,能談了整整一天?此間諸事,自是不足外道,不過。。。。。。
“看來汝與人談話的功力見長,閒話竟能嘮上一日。”
“耶,若不是有幸結實好友,吾只怕這功力窮極一生,也是無人可與吾一會,白白浪費而不自知。”
“汝之敬語,吾只當是未曾細聽。”
“哎,好友與佛劍的感情真好。”
到了客棧之內,本是要三間客房的,但出於佛劍提出還要事情要處理,就只要了兩間。其實兩間客房,其中一間要了也是白要,龍宿清楚得很,劍子根本不會住進去。
三人簡單談了談些瑣事,就各自離去回家。
劍子真是沒留下住客房,只道是:“掠羽還有事與吾商談,不多留了,好友就在此享受吧。”聽聞此言,也是冷得可以,偏偏從那人的嘴裡吐露出來,卻是輕柔得彷彿一道白光,輕易就叫人不作雜念。
摺扇下笑意淺藏,琥珀色的雙眸不似往常藏著鋒利,溫柔傾滿。
向來冷冷的儒音,此刻輕柔了些許:“汝此言,生分了許多。”
“哈。”
略微輕風揚起道者袖袍,對著對面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後,邁著輕緩的步子,隱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
嘖,怎麼覺得像是揮揮衣袖不帶一點凡塵,雜事一堆推到好友身上呢?
自從同掠羽到狹淵谷走過一趟後,劍子的潛意識裡,總覺得自己從前來過這裡。
幾次睡夢中,恍惚自己又到了那個地方,並且有個聲音一直喚著他的名字,但那個聲音,他不曾聽過,只知道那個聲音喚他的名字是泊弦而非劍子仙蹟。
能喚他本名的,又是女聲,只能是——
玄靈長公主。
明明應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聲音,甚至該還能勉強想起模糊的面龐輪廓,記憶像是被人用術法封印般,對三歲之前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彷彿,自己白活了三年,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細縫銜接。
夢裡,他茫茫然的走著,但走了很久也沒盡頭,四處皆黑。
忽然有凝香入鼻,待他回身尋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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