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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小姐可認得這位死者？&rdo;

&ldo;回大人的話，不認得。&rdo;我恭恭敬敬地答道。

&ldo;事發當時靈歌小姐也在現場，可曾聽到死者毒發之前說過什麼麼？&rdo;季大人又問。

&ldo;唔……當時茶樓裡有很多人，小女子只顧著聽鄰桌的兩個人說話，不曾注意死者那一桌。&rdo;我老實答道。

&ldo;哦？鄰桌在說什麼，能讓靈歌小姐如此專注？&rdo;季大人眨眨眼，頗感興趣地問道。

&ldo;好像在說……再有五天季大人就會被革職的事情。&rdo;我也眨眨眼，認真地望著他。

&ldo;呃……這樣啊。&rdo;季大人摸摸鼻子，掩住唇角囧笑。

&ldo;靈歌，不得無禮。&rdo;嶽清音不疼不癢地來了一句，&ldo;哪個丫頭同你出門的？&rdo;

&ldo;綠水青煙。&rdo;我輕聲道，&ldo;衙役哥哥們不許她二人上公堂，現在偏廳等候。&rdo;

嶽清音微一點頭，不再作聲。沒待那季大人繼續說話，忽聽得有衙役上堂稟報導：&ldo;啟稟大人：屬下前往死者張子文家中傳喚其親屬到堂認屍，誰知其家中並無一人，由鄰居處打聽得，其父母及胞弟昨日已啟程前往江南探親，約摸半月後方能回來。&rdo;

那個……你是說……我得同這死屍相知相守半個月才能得以解脫？

那誰，來，一刀結果了我吧。

審問&iddot;推理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我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十分狂躁，季大人轉頭沖我笑道：&ldo;靈歌小姐不必擔心，即便死者家屬短期內無法前來認屍，屍僵狀況一般於三日後便可緩解，屆時小姐玉足便可自行掙脫了。&rdo;

哦……啊？三天也不行啊，難道我還要陪這死鬼過兩夜不成？老天哥哥啊，可不可以先讓我穿回去，三天後再穿過來（你當這是串門哪？）？

還算姓季的有眼色，命人拿了把椅子過來讓我坐下，笑著安慰道：&ldo;靈歌小姐莫急，因此種情況我朝並無先例，待本府稍後修書一封發往刑部，看是否可以於親屬認屍之前先將死者手骨折斷，將靈歌小姐解救出來。&rdo;

莫急？我不急才怪。要寫信就快寫，羅裡八嗦的讓人討厭。

&ldo;多謝大人關照，小女子不急。&rdo;我含笑行禮，而後乖巧地坐到椅上（這口是心非的女人……）。

季大人一甩紅袍，轉身往堂上走，口中道：&ldo;清音，既然令妹在此，你且不必先退去，不妨站過一旁，聽一聽為兄審案。如何？&rdo;

&ldo;為兄&rdo;？唔……聽口氣這兩人私交不錯的樣子，不是斷臂，還真是可惜（-_-!）。

&ldo;是，大人。&rdo;嶽清音始終淡淡的，聞言退至一旁。

季大人已經坐回案後椅上，吩咐堂下衙役道：&ldo;將那圓臉兒的李至善帶上堂來。&rdo;

圓臉兒的李至善，應就是據小二劉成所說做東請喝茶的那一個。

李至善帶到，戰戰兢兢地跪在堂下。聽得季大人道：&ldo;李至善，今日爾等前往茶樓飲茶，是你發起的麼？&rdo;

李至善哆哆嗦嗦地答道：&ldo;回、回大人的話，是、是學生發起的，但、但是學生絕對沒有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