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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著如果再要綠水去把祖譜拿來以便我查詢&ldo;爹&rdo;、&ldo;哥哥&rdo;或&ldo;弟弟&rdo;,以及&ldo;我&rdo;的名字會不會令人起疑時,便聽得門外有人道:&ldo;老爺回來了!&rdo;
老爺嗎……我那素昧謀面的爹。
門開了,進來一位身著大紅官袍的清癯男子,高高個子,脊背筆直,面相不怒自威,步履有力沉穩,額間少許皺紋,頜下幾縷青髯,看去耿直剛正,觀之親切可敬,不由得令我好感頓生。
&ldo;爹,您回來了。&rdo;我叫得有些生硬,晃著虛弱的身體站起來行禮。
&ldo;爹&rdo;大步邁過來一把扶住我,滿是心疼地道:&ldo;靈歌,快坐下。身體可好些了?頭還疼不疼?&rdo;
&ldo;靈歌&rdo;,我的新名字。還好不是什麼鶯鶯燕燕的,叫起來蠻清口。
&ldo;爹不必擔心,靈歌已經沒事了。&rdo;我輕聲道,抬眼仔細看著面前這位陌生而親切的爹。
&ldo;沒事就好,沒事就好,&rdo;爹伸出大手撫撫我的後腦勺,&ldo;爹這幾日公事繁重,一直難以脫身來看你,你自己要好生修養,切莫心急啊!&rdo;
&ldo;爹放心,女兒已無大礙,您就專注公事罷,千萬別為我這邊掛心,自己也要保重身體。&rdo;我大著膽子去握了握他的大手,溫暖而有力,心中不禁也是一暖。
&ldo;爹&rdo;的眼神中有一霎的錯愕,轉而便被微微笑意取代,握住我的手道:&ldo;既如此,你好生歇著罷,為父還要回府衙,今晚仍舊不能回來陪你兄妹倆吃飯了,你且早些休息,不要坐得太久。&rdo;
唔……&ldo;兄妹&rdo;,又是一條資訊。
送走&ldo;爹&rdo;,丫環紅鯉端來熬好的小米粥,我這肉身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儘管餓得我前心貼後背,終究也不敢甩開腮幫子大吃大喝,是以只慢慢喝了半碗就放下了。
四個丫環手腳很是利索,由於&ldo;我&rdo;在床上昏了三天,被褥上都是藥味兒,幾個人很快地將床鋪收拾了,換上一套乾淨的重新鋪好,白橋便去伙房要開水以供我洗臉,紅鯉則收了粥碗,說是再替我去熬碗人參燕窩粥來補補氣血,剩下綠水和青煙兩個留在屋內隨時聽喚。
我輕撫了額頭皺著眉,道:&ldo;我這頭上傷得不清,竟有好些事都不記得了……究竟這傷,是怎麼一回事?&rdo;
綠水滿是心疼地道:&ldo;難怪小姐不記得了,那日我們陪同小姐上街,行至一處酒樓下,樓上兩個人打架,將個酒罈子從視窗扔了下來,正砸在小姐的頭上,小姐當場便不醒人世……真是老天保佑!讓小姐您昏迷了三天之後醒了過來,原本給您看病的郎中說……說小姐您三天若不醒,就……就……&rdo;
噯……這怎麼說呢……你們的小姐確實再也沒有醒過來……雖說這樣的死法兒有點無厘頭,但總沒我感冒睡死來得冤枉吧?!
整理一下腦中已經有的&ldo;資料&rdo;:這是一個官宦家庭,由當官的父親,目前情況不明的哥哥,和&ldo;我&rdo;組成。父親公務纏身,由舉止氣度來看,當屬清官一類,令人欣慰。哥哥略過不提。&ldo;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