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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平時和他們都沒說過話…」突然提及自己,陸捷下意識紅了臉害羞的笑笑:「平時也不在一個班,確實不瞭解。」
「我是說,你談戀愛了沒?」梁勵聲揚揚下巴示意對方關注手機的震動:「女朋友找你呢。」
陸捷手指伸向口袋,卻沒有接聽電話,只是可憐巴巴討饒:「哥,饒了我,我幫你盯著,有線索一定給你說。」
等到所有資訊收集完,三個人坐在車上分析。
「根據老師對兩個孩子的瞭解:李穎性格內向,在學校基本上是獨來獨往,成績也是中等,非常容易被忽視。」爭氣拿出小本子介紹:「姚千樹,也是性格內向,在學校也是獨來獨往,成績中等,非常容易被忽視。」
「這…不是說了和沒說一樣麼。」林深深冷哼一聲:「其實也就是說,老師平時在學校根本沒有注意過這兩個孩子,完全沒有接觸過,否則不可能關於孩子的事情一點都說不起來。」
頓了兩秒,林深深舉手先說:「根據我與李穎的溝通,以及剛才觀察姚千樹對於梁隊詢問的反應,這兩個孩子都是長期存於情緒壓抑的環境,缺少關愛,對家人產生怨恨心理。兩個有同樣際遇的人經常在一起,同時她們彼此也都沒有提及過彼此,我相信他們是同一國,將我們這些人隔開。」
「以下我說的,都是普通的心理學上的一些發現:在詢問姚千樹與李大誠案的關係時,姚千樹只說我們是否有證據,從未說自己沒有殺人。此外,關於姚千樹的憤怒等級,很明顯他的憤怒已經被削弱。所以需要繼續調查他。」
「你說,現在孩子的憤怒真的要做到殺人放火嗎?」不等梁勵聲說話,爭氣也是被案子磨的不行,坐在後排撓著腦袋詢問:「按照我們之前,也就是誰欺負了我了,要不然是迎刃而上去解決,要不然就是幻想著找其他方式復仇,對於世界的惡意,沒有人可以做到事事反擊的。」
「現在的孩子,和以前的我們,怎麼能相同。」梁勵聲抬手敲敲爭氣的腦袋:「他們有更好的物質條件,卻也有更深刻的自我覺醒。」
你對不知痛的人說不怕痛,對方不懂。
但對知痛的人說,對方恐怕連你都恨上了。
「當前案件,嫌疑人中,最符合行兇者側寫的,就是姚千樹。但我們沒有任何的物質證據。」牽扯未成年人,梁勵聲格外謹慎,他歪著身子坐在車裡想了下:「當前瞭解資訊無法申請搜查姚千樹的家。我先去打申請,先查下那孩子的網路記錄。那麼小的孩子,有話可能不會和家人說,但我相信一定會體現在他的瀏覽記錄上。這兩天你跟著他,如果真的是他,管他是不是未成年人,不能放。」
「是。」
分析結束,林深深從梁勵聲的車上下來,回到自己車上準備離開,沒想到梁勵聲也跟過來:「捎我一程唄。」
「你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不等林深深說話,梁勵聲已經拉開車門上車。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將一個案件全部放在一個嫌疑人身上尤其對方還只是個孩子,感覺有點像欺負人?」坐在車上,梁勵聲偷偷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林深深。
「我覺得當所有的可能都被排除掉,只留下一個可能,那麼再不可能,也值得去查。」林深深一邊側臉檢查後視鏡路況,一邊繼續道:「我只是覺得這個事情,影響了我吃大米飯的心情了。」
第23章 第二起(03)
「走,哥哥帶你去吃大米飯。」梁勵聲說完,示意林深深:「剛才本來就說要一起吃飯,學校附近都是深夜路邊小攤,不如我們先墊一墊?」
冬天的晚上黑的格外早。
林深深將車停在路邊,跟著梁勵聲一起在路邊攤隨便找了一家。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