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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極了一條風乾的小魚。她強硬地回過頭,卻在瞧見身後人又癟了下來。
箏連忙笑臉相迎, “成啊成啊!哪裡需要理由?自然不需要。我只是……”
隨口問問。
只是不等太史箏把話說完,就見齊佳覓攥著拳頭, 饒有氣勢地打斷道:“都不是?那難不成……是他們崔家欺負你, 管著你,壓迫你了!?是不是你那個多事的婆婆故意找茬?還是說, 是你家那個‘小白臉’道貌岸然?又或者是他們家無禮的親戚挑撥賣壞!!!天吶, 我就說這家人有什麼好……人那麼多,房子還那麼小。”
“箏你快告訴我, 我瞧誰敢欺負你——看我不把他們伯府的屋頂給掀翻。”
齊佳覓越說越來勁, 抬手抓著太史箏的肩膀急切搖晃起來, “箏你說話啊,說話啊!怎麼還成了小啞巴了……以前你那小嘴不是很能巴巴嗎?快說話, 急死我了。”
可箏被她晃的頭暈目眩, 圓圓的腦袋前後來去,怎麼著都不聽使喚。
哪裡還有機會回答齊佳覓的猜疑。
只瞧太史箏慌忙掙脫束縛, 二話不說回身趴去闌干上乾嘔起來。
如此可好,齊佳覓見箏這樣子嚇得連連退後, 靠在牆壁上震驚道:“箏你你,這……這該不會是有了吧——”
齊佳覓說罷不禁捂嘴倒吸了口涼氣。
箏聞言顧不得腹中翻湧, 慌張起身朝身後揮手否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還有崔植筠對我挺好的,伯府的人對我都挺好的。十一娘,你別亂猜了……”
齊佳覓不信,她反駁說:“不可能?你怎麼知道不可能,萬一是真的呢!要不要請個醫官瞧瞧?”
箏卻小臉一紅支支吾吾不敢言。
她要怎麼告訴她們,自己成婚半月,連崔植筠的嘴都沒親過。更別提做什麼夫妻之間的親密事了。於是乎,太史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難以說服齊佳覓的話來。
“不,不用!我…我……就是知道——”
兩人就這麼槓上了。
還好易字詩聰慧,她眼觀耳聽從中看出端倪,開口替太史箏解圍道:“去去去,齊十一,看把你能的。你是郎中?你還能瞧出來箏有沒有?且有孕四十餘天才能出現那嘔吐的反應,她這瞧著八成是被你給晃吐了。行了,這是人家箏自己的私事,若是有了咱就歡喜準備著當姨母,若是沒有就讓箏再接再厲,你少在那瞎操心。”
只是易字詩一開口,讓箏本就紅彤彤的臉,徹底熟了過去。
太史箏便乾脆將頭一偏,躲在了隔斷旁邊。
齊佳覓聽了易字詩的話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沒再去追究,她只道:“你說的有道理。那箏你記得叫崔植筠努努力,爭爭氣——生出個小箏來給我們玩玩。”
話音落去,一股股熱氣蒸騰在琉璃光影之中。
易字詩嗤然一笑,推著齊佳覓向遊廊的右邊走去,“快少說些吧,再說下去箏的腦袋都快燒開了。齊十一,你今日不是叫我們來你家吃燉鍋?走走走,我早起可是沒吃飯就過來的,餓死了。”
“燉鍋——”那燒開的腦袋在聽聞燉鍋二字後,瞬間冷靜下來。太史箏瞧著她們離開的方向,驚喜問道:“什麼燉鍋?”
易字詩停下腳步,回眸相望,“箏,你不知道?齊十一沒告訴你嗎?”
齊佳覓在她身邊搖搖頭,“壞了,我忘記交代孟嬤嬤告訴箏了……”
易字詩無奈嘆了口氣,想她還能記得個什麼,便代為相告:“就是前天苑囿狩獵,老王爺打了只鹿回來,其餘房中可都是論塊,老王爺寵她,只她一人就分走了整扇的鹿排。我估計是齊十一吃不下,叫咱們來幫她消滅消滅。走吧箏,快到晌午了,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