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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而光,只瞧太史箏今日愣是在崔植筠面前,添了三碗飯。
惹得崔植筠拿著筷子目瞪口呆,甚至都忘了夾菜,他只道:媳婦這麼能吃,一定很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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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史箏與崔植筠特意用過午飯才出了門。
倆人心知肚明,
卻都默契地不再提及那日的窘態。
今日天氣晴朗,風卻還是微微發寒,箏穿了身滄浪色的褙子,顯得甚是靈動可愛,髻上那一小撮粉粉的絨花也跟著上下搖擺。崔植筠則依舊是那身淡淡的春辰色,他那幞頭穿戴地也是十分乾淨利落。二人從銀竹雅堂出了門,就是兩道亮麗的風景。狠狠吸引住旁人的目光。
一個明朗,一個儒雅。
卻是誰也不曾被誰的風頭蓋過。
浮元子跟在後頭,將昨日的事全部拋在腦後,她路上望著姑爺與大娘的背影,只是一個勁地偷笑。這倆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等到兩主一僕來到前院,還未出門。
鄒霜桐就帶著一臉怨氣從伯府外回來,且她那頭頂正簪著昨日被太史箏忽悠換下的梨木簪,只瞧她氣呼呼走下臺階,在看見太史箏後,咬牙切齒地想要罵上幾句。
可大抵是瞧見崔植筠站在身旁,她只握緊了拳頭道了聲:“筠哥媳婦,你好樣的。咱們走著瞧!”便拂袖離開。
太史箏癟了癟嘴,崔植筠茫然去看。
箏轉眸趕忙抬眼示意浮元子截住後頭的女使,一問究竟。
浮元子眼疾手快,攔住了鄒霜桐的侍婢,“誒?你們家主子是怎麼了?誰招她惹她了?怎麼這般對待我家娘子,你把話說清——”
女使瞧了瞧太史箏,又瞧了瞧崔植筠,在主家的震懾下,她才簡單道了句:“二位主子息怒。我家娘子今一大早回了趟孃家,在孃家跟幾個姨奶奶,舅奶奶吵了幾句,回來就這樣了。許是心情不好,還請二位見諒。”
哦呦,原是回孃家吃癟了。
說起鄒霜桐,她今兒是特意起了個大早連早飯都沒吃,就急著去孃家顯擺。誰成想,她這剛進門連話都沒說,就被那幾個跟她一樣,甚比她還俗不可耐的姐姐妹妹,嫂嫂弟媳,瞧見她簪個木簪回來,開口就是一番嘲諷。
有說她落魄的。
有說她無能,在伯府混得越來越差。
總之是七嘴八舌噁心一通。
鄒霜桐氣不過跟她們掰扯,用著昨日太史箏跟他說過的話術回懟,沒成想,最後竟被她家那幾個尖酸刻薄的,大罵她:有病。
可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於是乎,鄒霜桐就這麼灰溜溜地從孃家逃了回來,想必是近半個月,她也不會再往孃家去了。
伯府前院,太史箏叫浮元子放走了小女使,轉頭二人相視一眼,便再如昨日在東屋門前那般放聲大笑。崔植筠仍舊一頭霧水,無言相對,只得自己朝門外走去。
待到主僕倆笑夠了,這才發現崔二郎不見了。二人忙轉著圈的尋找,“圓子,郎君人呢?剛才還在這兒呢?”
最後還是崔植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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