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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就是不平常人想見,都見不到唄。他又是聖人和小娘娘養大的,能不追捧寵愛?
這東西都快被太史箏吹上天去。
浮元子覺得箏再說下去,這根木簪乃是王母娘娘戴過的都有可能。她實在憋笑憋得難受,便只得去掐自己的手背,以防自己笑出聲音,漏了破綻。
“嚯,這位匠人好生厲害。”
鄒霜桐聽得入迷,信以為真。她想果然天家貴胄,與他們這些俗人就是不一樣。
一根不起眼的梨木簪還能有這麼多講究。
激昂過後,情緒收緩。
太史箏端詳著這根梨木簪,神情惋惜,“唉,真是可惜這麼好的匠人,他卻已是很久都不曾做簪了。恐他這一生,也就只做這一十二根簪了。”
“這簪子只有十二根!”
沒想到,太史箏的話歪打正著,正中了鄒霜桐的下懷。她總想擁有些別人沒有的東西,好叫別人高看她一眼。如此,這不說獨一無二,也是寥若晨星的梨木簪,自然就成了她眼中的獵物。
太史箏點點頭,“是啊,其實不瞞弟媳你說。我原本其實是自己得了一根,聖人又賞了我一根,我左右加起來該有兩根才對。只是這成親將東西全部搬來伯府,可全亂套了,那一根是怎麼也找不到。”
“所以,我才異常珍惜剩下的這根,若非如此,弟媳若喜歡,有什麼打緊?我將這根直接送給弟媳都行。”
“可現在……弟媳也別怪我小氣。”
箏說著將木簪朝盒中放去。這套已經設下,至於別人鑽不鑽,她只放任去看“願者上鉤”了。
鄒霜桐聽聞太史箏話裡話外,
似不是無間可乘。
她總也放下臉面要搏一搏,便裝腔作勢道:“天吶,這麼好的東西,丟了豈不可惜?嫂嫂確定,您這簪子是真丟了嗎?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太史箏轉眸看去浮元子,扮做欲言又止。
浮元子瞅準時機,插起話來,“回二少夫人,其實奴婢好像在這兒見過一回,可隔日再去找就怎麼也找不到了。我怕娘子怪罪,就一直小心收著這支。沒想到,今日這般糊塗,竟把這根也給端了出來。”
“實在不該……”
鄒霜桐聽後竟拿起主家的作態,訓斥浮元子,“那你既然見過,這簪子也不會憑白自己長腿跑了。必是你不夠盡心,主子的事,豈能敷衍?你就是沒有這根,也得好好找找那根才對——”
浮元子垂著眸,連連抱歉。就像個受氣的小丫頭。這回換太史箏想笑卻不敢笑,她與浮元子一般,掐起了自己的手背。
鄒霜桐可好剛訓過浮元子,轉臉就跟太史箏諂媚道:“嫂嫂,即使如此,您就該讓丫頭再好生找找。只是您瞧,您也說若是尋到那根,就能將這根贈給弟媳。弟媳真是萬分感動嫂嫂慷慨,自己也甚是喜歡這支與眾不同的木簪。不然……這根您就叫弟媳戴戴?”
“若您實在找不到那根,您什麼時候想戴了,就再跟弟媳要,弟媳隨時給您送回來。您看可行?”
這人果然厚顏無恥的很吶——
這魚鉤雖是太史箏親自放的,但鄒霜桐的反應著實讓箏再次震驚於她的無恥。
鄒霜桐是想著將東西弄到手,像太史箏這樣要臉面的人,也不至於真的好意思找人要回來。
可太史箏怎麼會這般輕易就將東西交給她?必是要付出些代價。箏伸手護了護木盒,“植松媳婦,這……不太好吧。”
鄒霜桐知道太史箏會如此反應,若是這人立刻答應,她倒反而覺得有詐。她已然想好了個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的對策。
只瞧她伸手將今日得到的兩個首飾向前一推,“我知嫂嫂一時很難割愛。那您看,要不這樣。這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