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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箏見狀在他耳垂輕輕搓了兩下後,才鬆了手。
而後並肩坐在左右,太史箏吹了吹碗中的菌湯,舀起一勺,便向崔植筠遞去,“來,郎君,啊——你嚐嚐燙……不是,鮮不鮮。”
好險,險些說漏了嘴。
崔植筠沒張口,他說:“我自己會喝。”
太史箏卻執拗地將勺子奉去,非得他喝上一口才肯罷休。崔植筠無奈讓她餵了一口,道是:“不燙。”
他早就看出了箏的小心思。
可箏竟喂上了癮,只瞧她二話不說,一勺接著一勺往崔植筠嘴裡喂去。弄得崔植筠一勺接著一勺地喝下,根本沒時間開口拒絕。
一小碗菌湯很快便要見了底,箏愣是沒捨得給自己喝上一口。
誰料,太史正疆竟神色慌張地從廚房跑來。
他瞧見這場面就大呼不好。
箏沒在意,只將最後一勺菌湯喂進崔植筠口中,轉頭就同老爹說道:“爹,你來的正好,這碗我讓郎君先喝了。你再給我盛一碗唄——”
“閨女,你過來。”太史正疆小心翼翼地揮揮手。
太史箏疑惑著走向了老爹身旁。
太史正疆瞧著空蕩蕩的碗底,面色異常沉重,他顫顫地問:“都…都喝光了?”
箏點點頭,“嗯,都喝光了。”
太史正疆得到答案,抬頭望著角亭下的崔植筠,滿目悲憫。崔植筠與之對上目光,趕忙起身笑了笑。
太史正疆卻再也笑不出,苦澀在嘴角盪漾。他伸手拍了拍閨女的肩膀,語重心長地交代道:“閨女,沒事去請個大夫吧。我這菌湯好像用錯了的蕈,可能有毒……”
躺板
“有毒——為什麼會有毒!”
太史箏大驚失色, 腦中跟著浮想聯翩,噩夢般的未來如走馬觀燈般上演。
難道她這甜蜜新婚還沒過,洞房還沒進, 就要守寡了?難不成齊鯉元的詛咒就要成真?
且慢, 自己不會還要無辜背上殺夫的罪名吧!老天爺,你為什麼就不眷戀我這美麗良善, 出門連螞蟻都不敢踩的弱女子呢?
太史正疆卻慌忙捂住了閨女的嘴,“你小點聲, 爹也是才剛看見,我早起買的那蕈還完好放在那架子上, 可咱家女使昨天在院子那棵銀杏下頭, 清理出來的無名蕈子,卻不翼而飛。爹左右一思量, 許是這蕈跟蕈, 長得太像,叫我看花了眼。想來, 也是爹早起忙昏頭了, 才將東西搞混了。”
“你瞧瞧, 他現在也沒事。”
太史正疆說著又衝崔植筠笑了笑,“可咱們還是請個大夫瞧瞧保險些。這是你婆母的寶貝兒子, 伯府的金疙瘩, 他要是出問題,咱們父女倆還不得被她拎到開封府去, 公開處刑啊。”
“爹可不想我這一世英名,毀在一鍋湯上。”
“若是如此, 後輩啥時候提起爹,不說爹是英勇無畏的戰神將軍。而會說, 啊,這不是那個連蕈子都分不清的老頭嗎?”
太史正疆說罷,猛地搖搖頭。這事他想都不敢想,箏見狀趕忙分工道:“那爹,你去喊大夫。我趕緊去給二郎催吐。”
老爹擼起袖子點頭應了聲:“好嘞。”
父女二人一拍即合,可太史正疆剛轉過身,他又回頭疑惑了句:“不是,催吐?你怎麼個催吐法……”
只瞧,太史箏那邊已經回到了崔植筠身旁,崔植筠見太史箏上前,剛開口問了句:“你與岳丈在說什麼?我似聽著什麼毒?”
箏便眯眼打斷道:“卿卿郎君,你把嘴張開,就張一下,啊——”
一帶上卿卿二字準沒好事,崔植筠不肯上他的套。太史箏急了眼,“崔二郎,你現在自己張嘴,還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