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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對對。當時郡王妃不是帶著一眾使人婆子?那活幹的是漂漂亮亮,臨走前郡王妃瞧見門口那張小案上空落落,竟還給小兩口的房間添了對價值不菲的綠如意!哎呀,這皇室宗親,就是跟咱們不一樣!”
崔半芹就是個勢利眼,挑事精。
別瞧她是嫁了個磁州團練使,可人家赴任連家中的狸奴都帶了去,就沒帶她。
所以,崔半芹自出嫁後大部分時間都在孃家。
她整日裡,是不站大房,不挺二房,沒事就愛攛掇兩房來回掐架。哪回要是不小心惹火上身?她就只管去老太太房裡哭鬧,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往前她還顧忌著大哥當家,大嫂是個什麼落魄的龍圖閣待制之女。
可自從二房娶了靈山縣主,崔植林做了縣馬,攀上皇親。崔半芹這心啊,就開始往二房偏移。只瞧她話音剛落,便將眼神朝喻悅蘭遞去,“就是不知,咱們植筠的新婦,會來些什麼親戚?”
“聽說他家在朝中,除了一個在外領兵的兄長,和一個歸明來的大嫂。也無甚勢力。雖說節史這名頭不賴,禮遇也算優待,可到底就是個授予宗室、外戚的虛銜。”
“咱們伯爵府,好歹也是百年門第,文臣世家。切莫丟了臉面。且大嫂嫂您是大房,是正了八經的伯爵府主母,也不能被人比下去不是?”
崔半芹話裡話外抬舉二房,貶低大房。
喻悅蘭今日是瞧著崔植筠大婚的份上壓著沒發火,她真不知誰給小姑子這般膽量……
抬眸盯著崔半芹,喻悅蘭恨將人暗罵一通,“得了吧,狗腿子。老祈王死了多少年了。他家風頭早就過了,這麼多年他家除了姓齊,手裡哪還有什麼實權?這你都要攀?還好意思嘲笑我家媳婦?裝,你就繼續裝。等沒了老太太,我看你怎麼辦——”
“大嫂嫂,大嫂嫂?”崔半芹抬手在喻悅蘭眼前晃了晃,“您怎麼不說話?您瞧什麼呢?”
喻悅蘭望著崔半芹那人畜無害的樣子,忍不住白了一眼。
這小姑奶奶惹不起,她便將矛頭調轉去了褚芳華身上,“我瞧?我瞧二房今日怎麼又是植松媳婦來伺候?植林媳婦呢?你們的靈山縣主呢?該不會看不上咱們這些老的,不願意跟咱們吃一桌飯吧?”
此話一出,褚芳華的臉唰一下從剛才的洋洋得意,悶到了桌底。
縣主進門第一日,二房不是沒給她立過規矩。
可人家壓根不搭理。平日裡婆媳碰見,人家也是擺出一副高傲姿態,說不兩句扭頭就走。褚芳華礙著郡王府,雖有怨言,卻也不敢過多苛責。以至於把在親兒媳婦那受的氣啊,全都撒在了鄒霜桐身上。
可誰讓鄒霜桐也是個願巴結,能忍受的。
只瞧婆母沒開口,她便搶著開口:“大伯母哪裡話!您可是堂堂喻淑人,誰能與您吃一桌飯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只是我家大嫂出身貴胄,這些伺候人的活,她哪裡做得來?做不好衝撞了諸位長輩怎麼辦?可雖說沒有大嫂,這不還有侄媳?侄媳孝敬諸位,自當盡心盡力。”
鄒霜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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