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校長拍桌子了(第3/6 頁)
想上的準備,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凌姍。
凌姍倒沒覺得什麼。
她面帶微笑地對盧非說:“盧主任,正好,我要找您呢。”
盧非不知下文如何,便回了一個笑臉:
“好哇,大姐。來來,快到我辦公室坐吧。…這不是嗎,金校長剛把我批完,估計他現在正打電話找你吶!”
盧非來了個先入為主,把事情一股腦地推到金釗那裡。他覺得自己犯不上和凌姍鬧掰臉,不然叫別人看了也好說不好聽。
“哦,那我就先到金校長那裡吧,咱們另找時間談吧!”凌姍說。
"您最好先別去,老爺子正為你們班假紅旗的事兒發火兒吶。”
"哦?那我更得去了。這發昏大不了死呀。"
盧非伸手攔住凌姍:
"姐…"他嘆了口氣,像是內疚地又像在洗白:
“姐,你這弟弟的主任可不好當啊。這職責所在,有些事兒又沒法不管。您可別往心裡去。你們班的那幾件事兒,我真的沒辦法……”
盧非攤著手繼續說:
“姐,你可千萬別誤會。要說吧,你班這事可也真夠氣人的。要是咱們一起和校長聊聊,這旗我也就發給你們班了,至於自各兒做一面假的掛上麼?這頑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您看看,這影響多不好!聽說省廳都……”
凌姍看著盧非的拙劣表演,心想,我看你盧非這場戲倒是怎麼演下去:
"說下去。”
盧非晃著頭,這才苦臉賁賁地往下說:
“其實,扣下你們班流動紅旗不是我的本意。您要不問,我還真不想說吶。”
盧非貼近凌姍的耳畔,小聲又神秘地說:
“姐,有人把你班的事捅到省廳去了。人家省廳十分重視,立馬就把電話就打到金老爺子那了。”
"你說,在這節骨眼兒,旗我還敢發嗎?"
"哦?!”
"我尋思著,拖一拖,過個三五天沒人提也就算了。可……可你那幫學生也太不懂事,太野了,特別那個叫吳……吳春雨的,這小子可是惹事的根苗,你得多注意他點。中午的事您是都看到了,他可是把我好頓窩囊啊,為顧全大局,我可連屁都沒放……”
“盧主任,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嚴厲地批評他們並讓他們親自向你道歉。”
凌姍又說:
“希望你也能給他們一個改正錯誤的時間和機會,不激化矛盾激,這也是我們共同的責任嗎!多謝你的合作。”
凌姍面上雖帶著笑。但話裡卻是柔中有剛,分量一句比一句重。
盧非被凌姍說得臉“騰”的一下紅了。他那麼精明的人還聽不出話中的意思嗎?所以,接下來盧非說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便藉故走開了。
真和盧非說得那樣,校長金釗滿臉的不高興,正在劈頭蓋臉地批評趙昕吶。
幾乎都不容趙昕分辯──金釗耍起家長作風和老爺子的脾氣來了。
凌姍只好悄悄地站在門外等著,往事不由得湧上心頭:
二十五年前,金釗還是礦山鎮的民政助理員。
趙昕和凌姍被送到孤兒院,還是金釗趕著牛車給接去的,那時他倆還小,趙昕六歲,凌姍五歲。
時隔半年,金釗就被調到孤兒院工作了。當時金釗就是他倆的班主任,後來金釗被提升為副院長才由畢淑琴接管。
在“文革”的磨難中,金釗多次想方設法地保護著他們──因為不少孤兒的父母生前做過領導或有過歷史等問題,所以,做為“狗崽子”或“走資派”、“壞分子”的後代,在那個年代是不可以享受國家的這種特殊教育的。
總之一句話,那段歷史深深地印在了他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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