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攤牌(第2/5 頁)
金大雄自知剛才自己情緒有點失控,他不希望再把事情往大了鬧,便耐著性子對凌姍道歉地說道:
"對不起,剛才是我有點不冷靜。可…可你的話說的也,也太難聽了。"
“她的話好聽,你去找她呀。"
"說啥呢…差不多就得了唄,這還沒完沒了了?"金大雄又小聲地嘟囔著。
凌姍看著金大雄的可憐相,真是又氣又心疼。
畢竟是多年的夥伴和夫妻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解決問題也需要個過程和時間的,還是以規勸為主吧。想到這,凌姍這才語重心長她說:
"金大雄啊,你錯了就該面對。躲閃迴避有意義麼?我回來了你就應該回頭。我也可以原諒你。我打聽過了,那人除了有幾個錢,長相丶處事,為人都一般般吧?不是我自誇吧?不論長相,閱歷,舉止言談,身材,我哪方面比不了她?"
"金大雄,你太令我失望了,太讓我傷心了。我們倆從小在一起長大的,你開是向我發過誓要一輩子對我好的……”
凌姍說到傷心處,終於說不下去了,多少天來積蓄的悲傷一齊襲來,便撲到床上放聲大哭。
這一番話也真打動了金大雄。
此時的她真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是啊,憑人而論,咪咪除了那個事,沒任何優勢能凌姍相比,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可是,他金大雄也有自己的苦衷啊,上了咪咪的這條船,那下去可就難了……
嗨,這人活著怎麼還有這麼多說道呢?
聽著凌姍的哭聲,望著她聳動著的肩頭,金大雄真的很慚愧很心疼。
他試探地過去哄勸凌姍,手剛摸到她的肩上,卻被凌姍猛的甩開他的手:
“滾!"
凌姍吼道,用手指著金大雄:
"金大雄,你今天必須就給我個交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是斷還是離?”
這事情還往往就是這樣:
如果說剛才金大雄還一直處在羞愧、緊張、害怕狀態中,那是因為怕自己的那件不光彩的事情被妻子知道,又怕那個難纏的咪咪把事情鬧大不好收拾。
那麼,這層窗戶紙現在既然被妻子給捅破了,金大雄害怕的心反倒平靜了。
不就是這回事麼?再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這露了餡不就是早晚的事麼?
至於外邊的滿城風言風語,自己當然知道,因為咪咪這女人對這事當成榮耀去顯擺呀,她從來就不揹人,人前人後一口一個老公的叫道,世界就這麼大,上次去東南亞旅遊,在馬六甲都碰到了熟人,這守家在地的誰還能不知道麼?
那就順其然吧。
想到這,金大雄卻突然感到緊張的神經倒有了一點放鬆。
任憑凌姍怎樣哭鬧,金大雄就是不吭聲,也不去哄不去勸了。
他索性點起一根菸來,撲嗒撲嗒地抽著,一口口地往外吐著濃濃的煙團。
凌姍哭了一陣,見金大雄竟然沒事人一樣地在那吸菸,她簡直要瘋了,這氣可就要爆頭了,她便隨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金大雄打來:
“你死人啊你?你啞巴了你?你說話啊!”
金大雄沒有躲閃凌姍打過來的枕頭,他反倒笑了,慢條斯理地說:
“行了吧,還鬧哇?多大個事兒啊,你聽我說行不……”
凌姍氣得要跳起來了:
“什麼?我鬧?還,還多大的事兒?虧得你還說得出口啊,你……”
金大雄估計凌姍鬧的也差不多了,心想,還是哄哄吧。
隨即便把手中的煙掐了,便嘻皮笑臉地湊過來,雙手把凌姍按著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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