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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芝蘭脖子動動,沒理會他的扯淡。
正行間,戲芝蘭耳朵忽然一聳,猛地說道:“有人在接近。”
隨即,覃鈺也聽到了踢踏踢踏的群馬奔行的聲音,微微皺眉:“這會兒出來的,應該都是上神農頂的吧?會是誰呢?不理他們。”
戲芝蘭嗯了一聲,正好前面小路分岔,她輕輕一撥馬的韁繩,青鬃馬微微側開,走了一條岔路。
聲音逐漸遠去,對方似乎也是無意相見。
不過再過片刻,戲芝蘭和覃鈺幾乎同時側頭,察覺到窸窸窣窣的動靜。
覃鈺心想,我去,我讓路還不成?誰這麼不屈不撓,居然下了馬追過來?
戲芝蘭勒住韁繩,覃鈺鬆開“鹹豬臂”,當先跳下馬去。
戲芝蘭隨即下馬,揉揉自己的小腰,忍不住瞪覃鈺一眼。
覃鈺嘿嘿一笑。
兩人也顧不得多交流,這麼對望一眼,都點了點頭,覺得對方的想法自己全都明白,便並肩而立,看向奔跑的聲音過來的地方。
不一刻,兩道黑色的身影露出在山野雪地上,最前面的是一箇中年的男子,急急地奔襲過來。後面稍微落後,是一個年輕的隨從,右手握著一口環首直刀。
二人奔近,前面那個面目陰冷的中年男子見了覃鈺和戲芝蘭提前預備的架勢,先是一怔,接著看清楚二人的面目,頓時喜意上湧,現於神色。
“原來是你!硯首山被你漏網而去,沒想到在這裡逮到你,小子,你的好運到頭啦!”
一翻手,兩根赤色銅鐧亮了出來。
他身後的黑衣刀客諂媚地恭維道:“大首領你真是鴻運當頭,吉星高照,沒想到隨手打個野食,居然也能撿到這麼大的寶貝。”
雙鐧男子呵呵大笑:“老子立了這個功勞,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黑衣刀客奉承的馬屁不要錢地流淌出來,道:“小的想要那個女娃子耍耍,首領你要不先來?”
中年男子磕了磕雙鐧:“老子不喜歡小孩子,你自己樂吧。”
黑衣刀客目中淫光亂閃,撲過來就要去抓戲芝蘭。
覃鈺冷笑不語。戲芝蘭勃然大怒,小腰身微微一晃,迎上前去,喝道:“爾等是什麼人?”
黑衣刀客淫笑道:“是你今夜的良人呀!小妹妹,來啦……”
話音未落,一抹綠光刷的一閃,頸血噴灑,刀客的人頭已經向地上落去。
無頭的屍體向前又跑了兩步,向前直倒過去。
戲芝蘭一閃身,躲開屍體倒過去的方位。
雙鐧中年男子大吃一驚:“劍芒?”看看戲芝蘭,這麼小小年紀的女娃子,舉手間就將自己的隨從殺死,功力不弱啊!實在看不出來,她如何修出暗勁的?
“這傢伙是鬼鐧將岸。”覃鈺提醒戲芝蘭。
戲芝蘭吃了一驚:“他就是士將雙兇的鬼鐧?”抬頭四下看看,卻不見妖鞭何士的身影。
“他的搭檔被我舅舅夾死了,後面那人不是他。”覃鈺意外遭遇滅門仇敵,心頭火焰滾滾,臉上卻平靜得可怕。
他們都聽到,衝過來的動靜顯示有三個人,如今卻只有鬼鐧將岸和死去的刀客二人,另一人顯是躲了起來。
“要我幫你麼?”戲芝蘭低聲問道。
“不用。”覃鈺注目著將岸的動作,兩手輕輕一合,兩截黑色短棍拼接起來,成為一根七尺長的齊下顎長棍,一瞥間,見戲芝蘭露出失望神色,不由笑了一笑,“幫我盯著另外一個就行。”
“好!”戲芝蘭也不多言,牽著坐騎退開幾步。
覃鈺問:“是誰派你來我家的?”
將岸瞥了戲芝蘭一眼,眼光一轉,已落到覃鈺頭上,先抓住了他,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