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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面的地址打了個車，沈涼川電話裡說今天家裡有他爸爸的客人，不想待在家，嫌煩。

車停在一棟小別墅外面，別墅被門外高大的樹影子擋住了，兩層小樓，都亮著暖黃暖黃的燈光。何謙去按門鈴，響了好幾下門才從裡面開啟來，沈涼川剛洗了澡出來，身上是薄薄的棉質睡衣，頭髮還濕潤著，何謙挑了挑眉，笑道：&ldo;怎麼?叫我來過生日，結果自己要睡覺了?&rdo;

沈涼川讓他進門，懶懶地笑，面色潮紅像喝了酒，&ldo;沒啊，我喝了酒身上全是味道，就先洗了澡的。&rdo;

飯桌上擺放著做好的菜品，中央有一個精緻的蛋糕，很大，像是為了擺設而不是為了吃的，還有一瓶開了的紅酒，何謙瞥了一眼，沈涼川抿抿唇拉他過去走下，自己坐到對面，&ldo;阿姨準備的。&rdo;他解釋說，倒了杯酒遞給他，然後小心地看他的臉色：&ldo;16歲可以喝酒嗎?&rdo;

&ldo;你不是都喝過了還問我?&rdo;何謙先笑他，又點點頭：&ldo;今天可以。&rdo;

兩人吃得不多，飯後沈涼川拿出蠟燭點燃給蛋糕插上，何謙把燈關了，沈涼川明顯興奮起來，蠟燭映出他的臉，眼睛亮亮的，問他：&ldo;老師有禮物給我嗎?&rdo;

&ldo;沒有。&rdo;何謙搖搖頭笑起來，其實有的，幾天前就買了，卻因為快遞出了差錯沒按時送到，但小孩討要禮物期待的樣子讓他沒忍住想逗一下，&ldo;你不是說我來就可以了嗎?&rdo;他裝作無辜的樣子。

沈涼川愣愣地眨了兩下眼，&ldo;不行的，哪有這樣&rdo;

何謙忍著笑剛要坦白，卻聽見他話鋒一轉：&ldo;唔也不是不行，那你答應幫我實現一個願望好了。&rdo;

沈涼川挑唇看他，計劃得逞一樣。

何謙裝作沒看出他的小心思，煞有其事地考慮了著，猶猶豫豫的，沈涼川立刻說：&ldo;不會讓你為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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