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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惹不起我躲得起,雖然憋屈但是省事,我又不樂意和她玩心眼子,也不願意再讓她拿我當墊腳石。」
「就想著乾脆冷處理,等時間長了,這場鬧劇就該結束了。」
「王娟一直堵不著我次數多了應該就能放棄了,可誰知道……」
她眼圈微紅,蘇歲一聽這轉折就不對。
「誰知道什麼?那個叫王娟的難不成一直不放棄,還是變著花的找你麻煩?」
孫婉容搖頭:「不是,我躲的次數多了,王娟應該是看出來了,後來就不怎麼糾纏我了。」
「可誰知道齊明哲忽然犯病開始纏著我了。」
孫婉容都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刨了齊明哲的墳以至於這輩子齊明哲這麼見不得她好。
每一次她覺得日子要往平穩了走了,嘿,齊明哲那渣滓準得給她找點事兒。
「上次你和妹夫來我家做客,我送你們出大院的時候該是讓齊明哲尾隨了。」
對上蘇歲震驚的眼神,孫婉容苦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齊明哲自己和我說的。」
「他說他當時回家的時候正好撞見他那鄉下媳婦王娟一個人蹲那兒哭。」
「他過去問明白怎麼回事之後以為我又欺負王娟了,從王娟嘴裡打聽出我走的方向後,一路找過來想找我好好談談,讓我以後別為難他媳婦。」
蘇歲覺得荒唐:「他有病吧?腦子沒問題吧?」
就因為王娟那意有所指的三兩句話就要奔過來找孫婉容算帳。
他以為他是誰?
王娟倒是好心思,輕而易舉的就能挑撥得這對兒曾經的青梅竹馬關係越鬧越僵。
「絕了簡直。」蘇歲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好了,「一對兒顛公顛婆!」
孫婉容深以為然:「可不就是顛公顛婆嘛!」
蘇歲:「所以你說那次我和魏肆去你家做客,走的時候被齊明哲尾隨了……就是這麼尾隨的?」
孫婉容心累:「對,就是這麼尾隨的,就為了找我算帳,沒想到算帳沒算明白,倒是聽明白了你分析的王娟的心思。」
「他以前大概是從來都沒想過他心心念念帶回來的鄉下媳婦會是那樣的人。」
「他以為人家可憐、弱小,為了他一直甘願受我欺負,體貼、懂事,菟絲花一樣除了依靠他之外活都活不下去。」
她冷笑:「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假的,他才是那個最大的傻子,我是王娟用來在齊家站穩腳跟的工具人,他又何嘗不是王娟利用他脫離鄉下的工具人。」
「他才是那個最大最蠢的墊腳石,是個笑話。」
「他以為王娟沒有心眼子,卻不想王娟全是心眼子還全用他身上了,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還有他那眼高於頂一肚子壞水的親人,他們齊家所有人捆在一起都不夠人家王娟玩一個回合的。」
「也就只有他們單蠢,真覺得王娟是個懂事好操控的……」
說起這個,孫婉容難得露了笑模樣,語氣裡滿是暢快。
只可惜說齊明哲蠢,齊明哲還真蠢,蠢得她鬧心。
孫婉容:「齊明哲自從偷聽完我們的話被點醒之後,對王娟的態度就一天不如一天。」
「這個可以理解,齊明哲之前是沒往那個方向想,被耍了都不知道,自大愚蠢但快樂。」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心裡有了數有了防備,王娟再想利用他他再傻也能一眼看得出來。」
「估計是看得越明白,心就越驚,那蠢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是後反勁兒的想起來我的好了。」
孫婉容光是把話說出來都覺得諷刺。
噁心得不行。
她嗤笑:「當初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