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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又沉。

溫雁歸看向他的時候，沭陽的目光似乎又恢復了初見他時的模樣。

冷漠又嚴肅，看向她的時候，眼中不帶一絲情緒。

溫雁歸的眼皮跳了跳。

——其實這也是溫雁歸剛才為什麼沒有告訴沭陽自己名字的原因。

就她瞭解到的沭陽的性格，如果知道了她的身份，大機率是不會接受她的「幫助」的。

果不其然。

溫雁歸看向沭陽，微微頷首：「是，我是【雁無歸】。」

就在溫雁歸承認了自己身份的時候，沭陽原本還帶著期盼的眼神，已經瞬間涼了下來。

他猛地起身，垂頭看向溫雁歸，瞳孔劇烈收縮，眼眶微紅。

沭陽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你是當年開指令碼作弊，被禁賽三年的【雁無歸】？」

溫雁歸微微抿唇，還不等她開口說些什麼，坐在沭陽對面的韓謝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我恩師怎麼可能作弊開指令碼！」

沭陽的眼中還殘留著幾分不可置信，他看著溫雁歸。

半晌。

溫雁歸聽到了沭陽的冷笑：「【雁無歸】當年作弊開指令碼外掛的事情，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語氣中帶著幾分殘忍跟痛心。

韓謝最見不得自家恩師被罵，二話不說直接揪起沭陽的衣領，臉色冷沉：「再說一遍，我師傅沒有開外掛！」

「老謝，冷靜點。」

因為幾個人是在餐廳內，這邊的動靜太大了，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韓謝繃著一張臉，是真的生氣了。

他下意識地去看溫雁歸，溫雁歸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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