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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嚇得沒了分寸,一棍比一棍厲害起來,打的她生生的疼,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幾次他們三個都想上來但是看看衛風那帳簾飄動的營帳還是沒有讓身子移動半分。
一下一下的軍棍偶讓他們的眉頭更加的深鎖起來。。。
終於打完了,顧景年身子一歪,在她落在地上之前三雙手伸過來,只是不會武功的柳臣皓慢了一步,伸出來的手,他自己看了看,伸了回去,只是蹲在了邊上,顧景年對著杜若洲笑說:“我忽然可以明白弄蕭那時候的心情。。。”
杜若洲笑的很不合時宜:“那不一樣,她心裡藏著一個她的人,你心裡藏了一個她的傷痕。”
顧景年緩緩的笑,不知是笑自己的錯誤理解還是笑杜若洲的故作深沉。
柳臣皓和納蘭行對著他們插不進去的對話,臉上是高深莫測的表情,旁人看不出情緒。
他們扶著她進了衛風的營帳,衛風只是掃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她,說:“柳臣皓和行王爺留下,旁人可以離開了。。。”
杜若洲輕抱起她,離開了營帳,帶走了納蘭行和柳臣皓所有的目光和所有的心思。
第四十四張 最後的戰役的前夕
接下去的幾天裡,顧景年一直在自己的營帳裡,扮演著柔弱的角色,杜若洲一直在邊上為她畫畫象,聽她唱唱歌。柳臣皓和納蘭行也只是來看看她,然後便匆匆的被人叫走到了衛風的營帳。
幾次下來,和舒弘毅那邊大小戰爭不斷,雖說是這邊的戰況稍好一些,但是還是有所損傷,於是他們之間的謀慮計劃更加的頻繁和周密起來。他們也難得有時間過來看他們之間是怎麼樣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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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風忽然就到了顧景年的營帳,坐在了還趴在床上的顧景年的對面,而一直畫著畫的杜若洲也放下了畫筆,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猜測著他的動機。
他倒是什麼廢話也沒有直接切入了主題:“明日之戰會是我們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戰,成敗在此一舉了。。。是我和舒弘毅的一個了斷,也是證明你當初千里迢迢請我來是否是正確的一個決定的時候。。。明天也許是我回不來或者是我帶著舒弘毅回來。。。”
“你是想來告訴我,明天我和杜若洲這兩個閒人可以參加了嗎?不會再做為礙手礙腳的存在了。。。”
“反正是最後的了,無所謂渾水摸魚的存在了,當是圓你一個夢好了,你不是最想要在戰場上一展你巾幗英雄的樣子嗎?”
顧景年坐起來,滿臉的狐疑:“你一定有什麼陰謀!”
衛風忽的笑起來,那一直嚴肅的容顏在剎那的笑意的渲染下,越發得有種說不出吸引力:“算是吧,當年遇上弄影的時候,她是唱了一首曲,才讓我對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日聽你唱的那首忽然就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讓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弄影來。。。我想在上戰場之前,打這場重要的戰役之前,請你為我再唱一次,每次在上戰場之前就很想念她。。。”
“這裡可是沒有什麼樂器可以伴奏的。”
“沒關係。”
他們正說著,很久沒有露面的柳臣皓難得的出現在顧景年的營帳力,手上是有些粗糙的古箏,他看到衛風先是楞了下,然後向他點頭示意,對著顧景年說:“想起聽琴操說過,其實在軒裡,琴彈得最好的是你,想想反正這些日子你沒法動彈,怕你會悶,所以就到了最近的鎮上給你買了一把琴。。。本來找了書來,看了看想幫你做一把,後來還是對這些不是很自信,畢竟,我不會把弄琴這東西。。。”
顧景年搖晃著身子上去接過琴說:“沒關係啊,重要的是琴來的及時嘛。”
她撥弄了下說:“音色還行。”她衝衛風嫣然一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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