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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楹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好奇和不解。
然而站在門邊的慕容月,對此卻一笑置之,隨即將木門推開,站在一畔,對著佔小玖平伸手臂做邀請的姿勢。
見此,佔小玖小嘴一翹,笑道,“也好,正好我們也有點別的事,想請教一下寨主夫人!”
*
佔小玖等人隨著慕容月走出柴房,很快就來到所謂的草堂。
而草堂周圍聚集了不少人,他們看著佔小玖,眼底盡是戒備和驚慌。、
隨著慕容月在一處鋪滿了乾草的木屋前駐足,她指著裡面不算寬敞但很乾淨的屋舍,道:“幾位,裡面請!”
草堂內,七娃正低著腦袋跪在地上,聽到聲音回眸時,不禁詫然,“大嫂,你這……”
“七娃,你先出去!”
“奧!”
顯然,這裡的人對慕容月似乎都相當的服從。
待七娃走出去之後,慕容月指引著佔小玖等人落座,而她也隨即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草堂內的佈置簡單至極,一張八角方桌放在屋舍的最右邊,周圍幾張木椅陳舊的羅列著。
除了這些,草堂內唯一值得關注的,便是正對著房門處的牆邊,明顯精心修葺的佛龕內,供奉著一尊……關二爺!
佔小玖略略的打量了一圈之後,目光再次凝聚在慕容月的臉頰上。
此時,慕容月略顯粗糙的雙手為佔小玖和鳳桓倒了兩杯清水之後,便舉目看著她,口吻平淡的說道:“我是慕容月,但……我並不是你們見過的那個慕容月!”
“嗯?怎麼說?”
佔小玖鳳眸瀲灩,盪漾著一圈圈的漣漪流連在慕容月的臉頰上。
前後不過須臾光景,她也的確發覺眼前的慕容月給她的感覺,和當日在聚緣閣內的慕容月,確實有著天壤之別。
不管是她清澈的雙眸還是那份大氣凜然的氣質,根本與城府掛不上任何邊。
慕容月指尖捏著瓷杯,摩挲著邊緣之際,苦笑道:“相信諸位既然見過慕容月,就應該知道我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吧!
的確,我是知州慕容府的大小姐慕容月,可惜……這已經是三年前的往事了!如今,我只是安家寨裡的慕容月。”
這番話被她說得如同繞口令一樣,但佔小玖卻從中聽出了不少的訊息。
“你是說,你才是真正的慕容月,而滇城知州府裡的,是假的?”
這樣的解釋,慕容月只是平淡的笑了笑,“也可以這麼說。但都是前塵往事,不提也罷!
雖然我並不知道慕容月和慕容秋是如何招惹了各位,但我今天其實更想解決的是安家寨將你們擄來的事情。”
慕容月話鋒一轉,明顯不願過多的提及知州慕容府的事!
佔小玖睇著她髮際線處一道已遮掩不住的醜陋傷痕,想必這又是一段名門內的心酸往事。
她並未追問,反而順著慕容月的話,繼續開口,“那不知安氏夫人打算如何解決?”
慕容月抿了抿唇,看目光毫不避諱的與佔小玖對視,“今天的事,確實是個意外。我夫君安羽之所以會將各位擄來,其實……僅僅是想牟圖你們的錢財罷了。
說來不怕諸位笑話,我們安家寨立足於此已有三年的光景。這幾年我們以捕魚為生自給自足,生活雖不富庶,但也能果腹!
可就在數月之前,上從鼎城至沛城的河運修葺河道,從上游節流水運,導致身在此地下游的安家寨已經接連數月無法捕魚。
而這樣直接導致的後果,便是我們賴以生存的一切被阻斷,魚苗稀少,水流漸漸乾涸,我們安家寨內的日子也是越來越苦。
被朝廷的動作逼迫至此,所以我夫君他們才出此下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