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妙齡*結義兄弟(第2/3 頁)
?”溫如言望著山崗下地勢有點寬,而且還平整,假如他小心些駕駛著馬車過去的話應該是沒問題,關鍵是那些官兵會不會誤會,或者更深入的栽贓,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
他小心翼翼的道:“要不我們還是在這裡等著他們結束了再過去吧?”
妙齡聽著前方的廝殺聲,只覺得腦袋裡有些暈眩,她靠著車廂板壁閉著眼睛想要緩和一下情緒,可突然聽到雨聲中傳來一個聲音:“李……雙奴,你他媽的快走,我是不行了,不要管……”
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又顯得後繼無力,想來這說話的人是受了重傷,這是積攢著力氣才喊了出來。
妙齡不覺皺了皺眉,李雙奴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她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只覺得頭更痛,便爬起身又掀開車窗簾子往外望去,頓時不少涼涼的雨點飄灑進來。
大雨中的廝殺還在進行,偶爾傳來一聲慘叫,肯定是某個倒黴的官兵被砍傷。又一個聲音大吼道:“嚴廣河,老子好不容易趕上來,就算死也要救你出去。”
那大漢說著話,避過身後兩個官兵刺過來的長槍,反手抓住槍桿,“嗨”的一聲大吼,竟將對方提起來扔了出去。
他身前三個官兵見機揮刀便砍,那人側身躲過,但還是慢了一些,腰身上又添了一道刀痕,鮮血剛一冒出來就被雨水沖刷乾淨。他大怒之下,手中一根鐵扁擔橫掃而出,頓時將那官兵砸死,餘下官兵嚇得紛紛後退。
那大漢趁機便往囚車衝去,一邊叫道:“嚴廣河,你他媽的給我撐著別死了,否則老子豈不是白忙活了?”
囚車旁邊一名校尉見狀大喊:“快攔住他,攔住他?”七八名官兵見狀上來攔截,叮叮噹噹又是一陣惡鬥,囚車裡那人艱難的抬起頭來,想要喊話,可實在沒有力氣,連聲音也發不出來,腦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旁邊囚車裡都是年老的男女,是嚴廣河的父母,頓時叫道:“廣河……廣河……怎麼啦!”還有個年輕女子嘶聲哭了出來:“廣河,你快醒醒……”
那大漢目眥欲裂,吼道:“嚴廣河……嚴廣河,你他媽說句話……啊……”他一聲悶哼,身後一柄長槍從後身刺入。
妙齡也是驚撥出聲,她這才想起來這李雙奴和嚴廣河是誰了,這二人正是在來龍城的路上遇到的那醜男人何遠之的同夥。那日她鬼使神差之下,與他們一起準備義結金蘭,不想最後被紫衣衛都統南再得給打斷,可結拜儀式已近尾聲,無非是差了那一聲“大哥”“九妹”的稱呼而已。
當時妙齡排行第九,老十張家信最小,排名第十,不想被紫衣衛殺死。
由於當時情形緊急,最後他們都各自逃開,妙齡便也沒多想,最終將這結拜的事給逐漸淡忘了,如今不想在這裡遇到嚴廣河和李雙奴,而且還是這般慘烈的情形之下。她一時失態,不覺輕呼一聲。
溫如言道:“怎麼了?”
“沒……沒事!”妙齡有些緊張起來,心頭也亂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救他們,她委實矛盾之極。又往外望去,正看到那大漢李雙奴面目猙獰,口中鮮血直冒的怒視著圍在身旁的官兵,大笑道:“奶奶的嚴廣河,你死了老子豈不是白費力了嗎?你給老子說句話啊,!難不成真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妙齡聽著這句結義誓言,不覺腦袋“嗡”的一響,當日眾人拔草為香的情形又湧現眼前。是啊,既然結義了,便當同甘苦,共患難,此時又豈能見死不救?她終於咬了咬牙,拿了佩劍便掀開門簾走出車廂。
溫如言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見她要下車,不覺嚇了一跳,道:“你要幹什麼?”一邊說著一邊取了旁邊備用的一把油傘開啟為妙齡遮雨。妙齡道:“我要去救他們。”溫如言以為自己錯了,瞪大眼睛望著妙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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