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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祝陽搖搖頭,倒是他身後的周應回道:&ldo;看來數十年前之約,還是要到來的。&rdo;
&ldo;這可不只是前朝年氏之禍。不知那邪物將會預示甚麼。只盼不得已到那一天之時,人民能少受些牽連了。&rdo;臣柳一心為民,多年來出使鄰國左右周旋才得以幫國君穩住這片小小江山,知曉國難將至,只嘆不能與夫君纏綿,更不能多抱抱年僅五歲的小女兒,就要再次出使各國,勸周邊三國國君禁止與年氏後人私通訊息。
可這婦人之言,又有多少男人會聽?
幾人正說著,肖祈望警覺有人過來,回頭只見趙淙榮坐在輪椅上,搖著輪椅朝他們數人行來。
趙淙榮便是當朝掌管全國工業商業等國家財政脈門之人,人稱有腿不能行,有口不能言,有耳聽不清,有鼻嗅無味,整個一廢人,卻頭腦聰穎,擅長經商理財。
肖祈望嘆道,難得各司其職的幾位高官齊聚一堂,恐怕國難將至絕非虛言。
趙淙榮一來,便用手語比劃起來,臣柳仔細看完才解義(翻譯)道:&ldo;財務意思是,恐怕年氏未來將遇之禍患不止民不聊生那麼簡單,趙氏已派人轉移財富,免得被年英氏搶奪。&rdo;
肖祈望憤憤道:&ldo;想當初我爹堅持要殺這撥珠流子(最難聽的罵人詞語,指人品行不端心術不正無可救藥,見風使舵心甘情願為虎作倀,本意為被迫引產的畸形胎兒),若不是看在先帝面上,哪留得下那對母子!人若心腸狠毒,便是留傳千古萬世之禍!&rdo;
臣柳搖頭道:&ldo;此事已過太多年,如今再提已無意義,目前該是搶先於年英氏,將邪物控制在手,以防他心術不正,利用邪物掌握江山百姓……&rdo;
&ldo;傳說那邪物身邊有兩個孩子伴其左右,發色異於海城人,一金一銀,相貌可愛,肌膚如瓷。幾位若是見到,必要將其行蹤匯報上來。&rdo;趙淙榮比劃道。
周祝陽愣住,他回頭見肖祈望也在看他,不由尷尬,摸摸鼻子接道:&ldo;我……見過那兩個孩子……&rdo;
&ldo;錯過便錯過罷,海城向來開港迎接外來客居多,常見些金髮碧眼高鼻樑洋人見得多了,誰會注意兩個孩子呢?&rdo;肖祈望知道周祝陽是錯過了帶孩子們回來的好機會,又不忍看周祝陽失落,連忙替他解圍。
周祝陽尷尬笑應,點頭稱是。
肖祈望也自覺抓不回那倆孩子,因為那孩子之守護邪氣得很,雖似乎並不太厲害,卻讓人無法直面,閃避也好,出招也好,都是出人意料。
眾人聊了各自應對國難的辦法,肖家當然是護國君逃跑,趙氏轉移財富,周家與臣氏一同保護平民安危。封氏大概會同國君一起走。隨後眾人便各自回寢院準備向下人部署任務。
國難當前,眾人卻為何要跑?群臣自有考慮:逃跑乃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用,年英氏再回來,恐怕已經取得極大勢力,大到足以傷害平民。皇帝知道,若是堅持短兵相接,恐怕會危及平民安全,不如就此放棄江山,以退求和。若攻城那人有本事統領士兵,多半也有能力引導百姓生存。國君此舉懦弱麼?或許吧,但國君不願國民起內訌,若是自己人爭奪江山,拱手讓人又何妨呢?
當然,肖祈望還是想找到年英氏老巢,將那些珠流子一網打盡,一命不留,以免再留下禍患,危害海城國安全。
肖祈望回到肖氏寢院,見那墨書居士還在悠閒蒔花弄草,不由得將一肚子苦水倒在這銀髮謫仙身上。
&ldo;放咯放咯,一窩珠流子迴轉來禍禍那二傻子,欺楚呆傻,欺翹性子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