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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都將頭伸出橋欄杆外,張著嘴要吐。她們懇求高山寒別說了,太嘔心。乾嘔了一陣,眼前的金花還沒散去就聽見張秋生在大叫大嚷:“你們想在這兒過夜,那就趕緊的找地方住去。我可要走了,古得拜——”
別別別,等我們一下!女生們趕緊地往橋下跑。這兒太恐怖,還是早早地離開為好。關鍵的還不是恐怖,而是太噁心。
兩部車。馮德龍開車帶著女生,高山寒帶著張秋生與童無茶。他們在縣城就與包平安、任不信分道揚鑣,李、孫二人是隨包平安去市裡了。
有朋友問,張秋生在這兒不是還有一個“服務承諾”嗎?就是蔡解放的老婆崔三霞,她兒子代她籤的,為張秋生服務的承諾?另外還有秦昆豐答應的,將老婆姜紅英送給張秋生?
這麼兩個據說還挺不錯的女人,張秋生難道都不要,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走了?這多可惜啊!
對於崔三霞,張秋生純粹是報復。蔡永康侮辱了文濤的媽媽,那我也要侮辱你媽媽一下。僅此而已,沒有其它想法,張秋生恐怕都已將這事給忘了。對於生活中的這些小節,張秋生的記性不是很好。
而對於秦昆豐的老婆姜紅英,張秋生真的是胡鬧。圖的只是一個好玩,信口開河而已,哪能將這種事當真?他後來幫著秦昆豐說了好話,也算是兌現了承諾,這事就算了結。張秋生的灑脫就表現在這兒,喜歡某些事,但並不執著於任何事。
又有人說,張秋生盡搞一些已婚婦女,這也太沒品了吧?像他這樣的大神,女人當然要儘量的多,但一定要黃花大閨女。就像嶄新的人民幣,有一點破損的都不能要。這樣才能盡顯大神風範,才能讓讀者覺得爽。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賀老六之死
切,就憑你們倆這吊逼樣,還,還戰略戰術呢!也不撒泡尿把自己照照。鞋子已經脫了褲腿也已巻起,正準備下河的人們都停住腳,紛紛恥笑這兩人。有人大叫:“戰略戰術那是偉人做的事,起碼也得是文化人。你們兩個水貨跟我們一樣,都是泥糊腿子,都是種田下地的苦---逼,根本不是做戰略戰術的料!”
有傾訴欲的人最怕的就是遭人鄙視。為什麼?因為傾訴的目的是要有人聽,有人聽的目的是要人佩服。佩服他們的人會要求繼續說,他們就越說越來勁。一旦遭人鄙視呢?那就肯定沒人聽他們說話了。要傾訴卻沒人聽,那還不如將他們殺了。
蔡毛狗立即強辯:“當然是戰備戰術了。我與旺水是泥糊腿子,可我們村長不啊!我們村長可是大將軍。他老人家說了,只要在河裡摸出菜刀,石橋村文家的濤濤就是鐵定的殺人犯,就得進班房坐大牢。嘿嘿,嘿嘿,我們村長厲害吧?”
厲害個屁!栽贓而已。真要是厲害的戰略戰術,你們就不會被人當場抓住。既然被抓住了,你們村長就是狗屁,還戰略戰術呢。
蔡老頭氣暈過去了。這兩個膿包,說得說不得的都瞎說一通。這不擺明了說栽贓陷害是我指使的麼?再看看旁邊,二十多個記者,或扛著拍電視的機器,或拿著照相機、錄音機,或拿著筆記本,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興奮。
壞事了,壞事了哇!這兩個混蛋瞎說,全被拍下了記下來了,想賴都沒法賴。警察回去都不用審問,直接就判刑。平時也沒見這兩個混蛋話多啊,哪怕喝多了酒也是悶嘴葫蘆,怎麼今天這樣多的話呢?
此時的蔡老頭手上沒刀,否則定要捅死這兩個混蛋,一刀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管怎樣,蔡老頭猜得不錯。劉亞軍放手讓記者拍攝、錄音、記錄。回去真的不用審訊,他們自己已經坦白交待了。
包平安與任不信非常詫異,世界上有這麼生怕別人不相信自己所犯罪行的人麼?恐怕是李滿屯與孫不武的搞的鬼,高修為的修真者掌握著通天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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