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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嗎?”看來目前僅是他一相情願的動了真情,他不想嚇跑她,他要慢慢的俘虜她的心。
“嗯,這是向一個好心的地主以低價承租的,不過那位地主最近缺錢,打算將這塊地賣了,正在找買主,恐怕不久我們就要另外找地方搬了。”
“這個問題,我來幫你們想辦法吧。”他冷不防的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你?”他的話轉移走了她大部份的注意力。
“沒錯。”
“你真的有辦法?”
“你懷疑,”他滑頭的笑道:“倘若我真的做到了,你要怎麼謝我?”
他自信滿滿的表情消去了她的疑惑,她想這個傢伙如果真要做一件事,九成九可以如願吧,“你想我怎麼謝你?”假使他真能替育幼院尋覓到一個久居的地方,她一定會好好感謝他。
“以身相許如何?”他半真半假的開口。
“呃,恐怕沒辦法,我倒是可以答應你將來以骨灰相許。”她斜睨他。
“骨灰?哈哈哈……我發覺你很有說冷笑話的天份喲。”
她笑了笑,問得認真,“你真的可以幫我們嗎?”育幼院的事是她唯一掛心的。
“當然,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他也正色回道。
“要很久嗎?”她希望自己可以等到那天。
曲揚風思忖了下道:“快則一個多月,慢則兩、三個月。”旋即又露出痞痞的笑說:“事成之後,你許我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如何?”
“嘿,你臉上寫著欠扁兩個字哦。”當他只是在虧她,她也不以為意。
“嘖,你很吝嗇哦,區區一個吻都捨不得。”眸光深沉的盯著她柔嫩的唇瓣看著,他霍地伸手向她的左頰,啪——
給了她一巴掌。
“喂,你太過份了哦,幹麼打我?”只不過不答應吻他,有必要甩她巴掌嗎?!
她擰眉瞋住他。
曲揚風攤開手心。“喏,這麼大一隻蚊子在吸你的血你都沒感覺。”
掃去一眼,看見那隻死於他大手下的蚊屍,她忍不住自嘲的笑道:“我臉皮厚,感覺神經傳導得慢嘛。”
“是嗎?我捏捏看,”他趁機捏了她右頰一把,“嘖,果然有點厚。”
“喂,你還真捏!”拍掉他胡來的手,她故意佯怒的瞪著他。
“有面紙嗎?”看著她的左頰他道。
“幹麼?”
“幫你擦掉臉上的血跡。”
木華從口袋中取出面紙來,還沒說她自己擦就好,曲揚風已順手接過去,一手扶著她的臉,一手細細的幫她擦拭著血痕。“唔,我們的身高還滿配的。”
“配什麼?”她愣愣問著,迎上他含笑的眼眸,那裡漾著柔柔的波光,看得她心神一蕩。
“接吻剛好,你不需要踮起腳尖,我只要微微彎下腰就可以了。”
“是喔,那應該也方便我這樣吧。”她不客氣的屈起腿朝他的肚子頂去一記,老是這麼輕浮沒個正經,該給他吃吃苦頭。
“哇,你這女人真粗暴!好歹我也幫你打了一隻蚊子。”其實她並沒有踢得很用力,他卻抱著肚子一臉痛相的控訴她。
“呿,懶得理你。”看穿他的裝模作樣,她笑盈盈的走進屋裡,忽然間想起什麼摸了摸額頭,感覺那裡還殘留著他溫熱的氣息。
“哈,我可纏定你嘍。”曲揚風跟著進去。
屋外一隻公蚊子在哀悼適才死於非命的母蚊子。
還有皎亮的月色靜靜的照看著人間。
送走曲揚風后,木華將留聲機抱過去給院長。
“丁媽媽,你不是收藏了一些黑膠唱片嗎,看看這架留聲機還能不能用?”
“咦,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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