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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遺留作品,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我讓綠綺以半個月的紅燒魚為誘餌,終於套出了小飛飛的輝煌往事之一——三盜豫王府。
話說小飛飛在做飛賊期間,為了工作成果,出於職業道德,奮圖強,不斷學習新的知識,拓展新的領域,完全鞏固了他在飛賊界“玄鳥”的稱號——小偷摸的是金銀,大盜請的是“文藝品”!
古董,文物,詩詞,字畫,這些對專業知識要求非常高的“扎手貨”,以小飛飛的眼光,一律不在話下。這些也確實給他帶來了高額的利潤:雖然風險大,但是隻要黑市上一出手,肯定是賺的盆滿缽響。
就在我還感慨,馬克思同志說的對——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他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他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這個時候,還不是資本家,但是勝似資本家的小飛飛,得意的從自己夜壺罐的坐架夾層裡,激動的取出一卷綢布,小心翼翼的開啟,是一片薄紙——上面稀稀落落,只得簡單幾筆,卻傳神無比的描繪出,一個滿頭小扎辮的少女,在小河邊洗臉,清澈的溪水如露珠般,從她粉嫩的臉頰流下,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畫的妙啊!”離愛不釋手。
“是啊,好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恐怕聽見的人,都起了“想法”……”我還沒想法完,小飛飛就立刻護寶似的,把畫卷起來,收到身後,生怕我動他寶貝的歪腦筋。
“這麼絕妙的珍品,你從哪兒弄來的?”小飛飛瞞不過我們三大法尊,老實交代,原來,他成為神偷界一代高手之後,眼光也越來越高,凡夫俗子的那點玩意兒,他是看不上了。
想想全長安,最稀奇的珍寶,全部都集中在王侯將相的宅子裡,小飛飛看中了,武后最疼愛的第四個兒子,當時的豫王李旦,也就是後來的唐睿宗的府邸。
山一程,水一程,風一程,雨一程,小飛飛秉承著——作不了富翁的孫子,就做富翁的祖宗的理念,努力再努力,三次光顧豫王府後,終於在豫王書房的機密處,順手牽羊了這個寶貝。
我想著畫畫落款處的“耶律輕塵”四個字呆,綠綺說:“他的畫技實在太高了,他這次來挑戰麼?”
離點點頭,道:“長安留給他的記憶,應該是屈辱和憤恨的,如果甘心,又怎會捲土重來?他這次提出挑戰,美其名曰請教學習。其實是想重重錯一錯咱們大唐的銳氣,讓皇上顏面盡失,在西域抬不起頭來。”
我說:“那他提出的挑戰題目,一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離道:“他的題目實在太刁難了。”
我,綠綺,小飛飛,三人群問:“題目到底是什麼?”
離皺著眉頭說:“一筆成畫,畫傷心。”
“啥?”我們都愣住了。
“就是,作的這幅畫,要一筆完工,一氣呵成,畫的題目是“傷心”,要求任何人看了畫,都會傷心落淚………”
這實在太難了,要是在大唐,找個能做一筆成畫的畫家,估計還能找到;但是,要畫出來的,人人都看著傷心落淚——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觸感情的“萌”點,也各不一樣;如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年齡不同,性別不同,地位不同,經歷不同,怎麼能劃歸如一呢?
傷心又是一種很難表達的感覺,還要把它形象化,畫在紙上,這種純粹的沉重,足以壓死每一個畫者——怎麼畫?能畫麼?
我們四個人一起搖搖頭,這場挑戰啊——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閻師寶畫】………
我問某離:“你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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