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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個案件涉及的都是當世才子或者商賈的兒子,是公案。”
離說:“但是太平公主拜託了;趟了渾水的薛駙馬,可是皇家的人。”
我嗤笑:“天子,無家事。”
離想想也對,於是交代:“大理寺裡,有個擒妖小組,專門負責捉捕在人間,為非作歹的妖精。辛瑤琴這樣的案件,是絕對會辦成鐵案的,影響太惡劣了。
之所以還沒有辦,無非也就是缺乏證據。
人證,辛美人的小廝丫鬟,沒有一個在現場,在現場的全部死的無影無蹤(我和離除外);
那麼,只有依賴物證。因此,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也是要做的大部分工作,就是找到屍體——有了屍體,其餘都可以交給大理寺的擒妖小組。”
但是,這個鏡眉蜂,到底把那麼多具屍體,藏到了哪裡,就這樣籍籍無蹤了呢?
我和離對視了一眼:只有再去“浮香樓”查探了!
我們換好夜行衣,還是老路線,直奔“浮香樓”。
已經入夜了,昌樂大街尾角的“浮香樓“,依然燈火通明,勾欄院裡“明娼”“暗娼”,歌舞弦雜,錦衣豪客,一擲千金。不愧是花柳繁華之地。
巷道規劃時一定不是蜿蜒曲折的,因為靠近進城的明德門附近,所有的街巷,都是齊整的。但是,昌樂大街,卻因為有突出的站臺班(招徠客人的小廝,在門口吆喝的地方),因為有的高高的留情埠(龜奴們代為牽馬,下腳,更韁的地方),把一條好好的巷子,弄的擠擠歪歪,最窄的地方,只容的下兩人並排透過。
我和離繞到後院的腳門處,離攔住我,把我拉到牆角的一排老樹後面,蹲下,說:“今晚不用進去了,就在這裡等!”
我問:“為毛?”
離很嚴肅的說:“你事前沒有聯絡雲嬤嬤安排。”
我愉快道:“她只是胖人,不是粗人!
人家早就告訴過我,辛大妖這兩天接客是排滿的。”
離噴飯:“辛瑤琴肯定還是吃完後,要背個麻袋出來拋屍的,我們守株待兔,不好麼?”
我半信半疑:“阿離,你不想趁機揩油,再看看免費的鴛鴦戲水?”
離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要不是為掙錢,你的臉要來做什麼……。說吧,你又想到什麼了?
還是離了解我啊!
我轉了轉眼睛:“阿離啊,你家的生意,不牽扯到作畫行業吧?”
“作畫行業?”離不太明白,回答道:“不多吧!”
我竊笑:“俺有新行業的生意要開,可不想和你起衝突!”
離還是沒找到北:“你要進入畫畫行業?”
我點點頭。
“你會畫畫?”離翻來覆去的看我。
“綠綺會啊!”我想到人手,很高興。
“那她也不能和當世大畫家相比吧?”離堅定的認為,賣畫就要賣最好的。
“我不需要當世大畫家,我只需要綠綺能把圖案畫明白就行,我就可以拿去賣了,我們的生意前景就很好了!”我神采飛揚。
“你到底要賣什麼畫?”離問。
“春宮圖,專賣勾欄院兒。”我說。
離頓時汗流浹背。
銀影西移向三更,月娘終於也忍不住,慢慢托出清紗,開始遮住她的臉。我和離埋伏在老樹後,大氣也不敢喘。夜越深,辛瑤琴出來的可能性越大。
就在我被惡蚊,狠狠咬了好幾個苞,無償獻血n西西之後,後院的側門,“嘶——”淺淺的一聲,開了。如果不注意聽,根本什麼都聽不到。
辛瑤琴肩上照舊扛了個大麻袋,悄無聲息的從門裡滑了出來。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