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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散地靠著椅子聽完，&ldo;哦&rdo;了一聲，然後馬上就找她的茬：&ldo;既然這樣，那參與者就不是五個人了。&rdo;

諸彎彎也點頭：&ldo;沒錯，不是五個。&rdo;

成梨柚馬上轉頭，去看剛才被陳不周帶走後已經辦完了保密協議手續的阮絳。

但阮絳居然也在點頭：&ldo;是六個。&rdo;

&ldo;……&rdo;

現在是在玩&ldo;猜猜幾匹馬&rdo;的遊戲嗎？

成梨柚對著她筆記本上記的名字用手指頭數。不可能記錯的，就是這五個人。她爸寫報導的時候她還坐在旁邊邊看他寫邊高聲朗誦過呢。

&ldo;柚柚你自己說的，十九年前拐賣團夥的手段跟這次孫小姐遭遇到的一樣，都有一個六歲小女孩的參與。&rdo;

諸彎彎邊慢慢說著，邊在電腦上查。

但她很快皺起了眉：&ldo;柚柚，你對那個女孩還有印象嗎？案件資料裡完全沒提到還有一個小女孩的存在。&rdo;

那個小女孩，也算一個嗎？

成梨柚仔細想去，她對那個小女孩唯一的印象就是跟她差不多大，只有六七歲左右。

這倒也不能怪她，在最終調查結果中，刑偵局對那名小女孩的身份定義，一是未成年人，二是受害人，資訊完全受到保護，因此不管是在哪一版的報導中，都抹去了她存在的痕跡。

&ldo;我爸拍罪犯被逮捕照片的時候倒是有幾張不小心拍到了她，但那都是她六歲的樣子，現在她差不多也二十五了，靠照片也認不出來了。&rdo;

成梨柚敲著腦袋回憶，發現她完全想不起照片上女孩的樣子。她爸當時也不肯給她仔細看，估計也是想保護那個女孩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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