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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作者有話要說:
☆、六、夜雨到白頭
亙古講完他的故事的時候,我以為已經把他放下,我對自己說那不過就是別人的故事,可我隨著同學們訪問了廈門大學、參觀了廈門古建築、遊玩了鼓浪嶼在我站在鋼琴博物館裡,四周是那樣的寧靜,陽光沐浴在我的身上,我的心從來沒有過的沉靜,讓我清清楚楚的知道,我要做什麼,一如那次我站在聖斯廷教堂裡一樣,清醒的知道,我不屬於高贊,他不在我的世界裡。
我活著就為了讓你痛苦。這句毒誓一直縈繞我耳畔,讓我昏昏不安,我不想讓他有事,在我生命中重要的兩個人,一個離開了我,我無能為力看著他眼睜睜的離去,一個在危險的邊緣遊動,不能眼看他有危險,我只希望他能夠平安。
我想象他會去哪裡,就在這時鋼琴博物館裡突然有人彈奏一首曲子。那首曲子載著我一段美好回憶,那是我在失子夜晚,他為了安慰我,給我彈奏的那首,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於是我非常堅定的確信他去了哪裡。我給亙古打電話問林家的祖籍在福建哪裡,亙古跟我說你終還是讓我失望了。我說我只想努力保護我的親人,我不在乎自己有什麼傷害。她沉默許久才告訴我林家的祖籍在泉洲東海漁村
我那時就有那麼一種自信,他在那個地方也許只有我知道。
那時我沒來得及跟同學告別,直接跑到長途巴士站,奔向泉州東海漁村。我似乎有種強烈感覺他在等著我的到來。
而今,我又奔向那個漁村,走過一個村子又一個村子,與那時一樣聽著他給我彈唱的曲子《夜雨花》,期待著他就站在我想象的地方等著我。
雨夜花雨夜花
受風雨吹落地
無人看見每日怨嗟
花謝落土不再回
雨無情雨無情
無想阮的前程
並無看顧軟弱心性
誤阮前途失光明
那時我到漁村,在車站口打聽林家的祖宅,村上的人告訴,林家的祖宅還要走過一段山路,幾日大雨山路被毀,沒又車可以通行,我就堅定的問走要多久,村人見我執意前往,說試著聯絡租屋的人。在落日黃昏的時候,我看見一輛黑色轎車駛向車站口,下車的人我認識,是一直跟隨林宇涵的人,我們都叫他顧師傅。見到他我高興的溢於言表,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他在哪裡,因為我懂他
而今,我做好充足的準備,開著一輛車奔向那個地方,路上不再耽誤,不再等待,以最快速度到了哪裡,樓臺依舊,人卻空空,周遭頹廢荒涼,只有車裡放的那首夜雨花,讓我清楚記得那時我與他在此見面的情形”
花落土花落土
有誰人通看顧
無情風雨誤阮前途
花蕊若落要如何
雨水滴雨水滴
引阮入受難池
怎樣乎阮離葉離枝
永遠無人通看見
“你來了”
分別一年之久,他見我時的第一句話說得是那樣得自然,可有可無。
我跟顧師傅下了車,眼前聳立著一座龐大的老式建築,外立面上一些舊時印記,已經逐漸模糊。乍看便是年久修葺老宅子,可支撐房屋的樑柱依然結結實實鼎立著,風雨都不能撼動。
屋前石階上做幾名年高老太太,穿著福建民俗衣服,頭蓋一塊花圍巾,專注著篩簸箕裡的茶葉。房屋右方是一片綠油油的茶園,連線遠方的山脈,如汪洋綠洲。幾位穿著白衣的茶農,好似正在採摘茶葉。
顧師傅喚一聲“小姐走吧”我以為他會把我往租屋引,沒有想到他把我帶到了茶園區,我詫異的跟隨,直到靠近那幾名茶農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嗓子眼兒,有一個背景是那樣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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