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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遠正襟危坐的看著我,提示了我也要端正做好,等他考核。
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遞給我說:“這是林先生給你”
林,這個字讓我從雲端上掉了下來,可我還是要一問究竟:“那個林先生”
我這輩子只認識一位在公安局的供詞檔案上,與我並排簽名的林先生。
那是我不願回想的遭遇,這個名字也是我此生永遠無法洗刷的汙濁痕跡。
見陳銘遠一副公示化表情說:“總共有五萬,本是我要帶到公安局,替林先生交的罰金。去之前我瞭解一下,林先生被帶走的情況,那是百口莫辯的事實。”
我想叫他閉嘴,可我又感覺到體弱無力起來,視線也有些模糊。
我手有些冰冷,捧起咖啡呷一下,怎麼這麼苦啊!
那氤氳的甜香是我一時的錯覺嗎!
“處理這種CASE我全力以赴的是要保護好林先生的聲譽,將刑事處罰轉移到罰金上。沒有想到你的供詞,還有…那件帶了血漬的白浴巾,幫他解決了這次麻煩。”
我放在桌下手,我成拳頭,指甲已刺進肉皮,可依然抑制不住心中狂躁,那夜錯亂一幕幕,零碎的出現在我腦海。
是我提前的生理期佐證了我們的清白,審問我們的警察是這麼認為的,此刻可坐在我眼前的這位道默黯然的男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現實哪,魔鬼行惡,怎會在乎一切。
“林先生意思,這錢轉於你,算是答謝吧。”
話畢,他從公文包裡有拿出一張紙,是收據的證明,也放於我面前連同一支筆。
我長到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它能讓我很多希望成真。
但我長到大從來沒有這麼厭惡一樣東西,看著那牛皮袋,我只想作嘔。
更是我長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的毀滅一樣東西,毀了它,就可以保留清白。
我厲聲道:“拿走,那已經過去了”
我速然起身離去,多呆一分鐘,我心與我這贏弱不堪的身體,就會被這男人偽善笑容,給踐踏一分鐘。
可我只起了一下身,就被他手攫住,手力極大,我只有再看向他。他面不改色的看著我,那眼神的堅定,示意我不拿那骯髒的錢,他就不會撒手。
我掙了一下“放我走”仍是無法掙脫。
他安之若素的說:“把字簽了,就可以”
主命難為的架勢,我今天算是領教了。
我又屈辱的在紙上簽寫我的名字,與上次不同的是,每寫一個字,都會被水澤暈開,那是我的淚水。
字跡模糊不清,我像搞了次惡作劇,壞壞的想笑,難題不攻自破。
我暗自對子說“若男,這個世界只有你自己可以拯救你自己。”
我把收據撇給他,他一愣,眉頭微蹙,似在猶疑,我趁機溜走。
我走到咖啡館門口,見一個不鏽鋼的垃圾桶,停下,將那牛皮紙信封朝那巴掌的大桶孔兒裡塞。孔兒太小,我咬牙硬塞。
服務生見我,不能為而為之的強勢,上前阻止:“小姐,要不我幫你處理吧”
我決絕的說:“不,垃圾只能扔垃圾堆裡”
我將卡住的角,往裡硬窩,手狠狠一推,終於解決掉我手中的垃圾了。
我轉身出門。
我知道陳銘遠在默觀我所做的一切,我走之後,他會再從那骯髒的垃圾桶裡,將那五萬元取回。
以此彼道還其彼身,讓他切身體會到什麼是骯髒的感覺。
這也是我在用我的方式,拯救我自己。亦是為自己做次清潔。
我又昏昏沉沉幾日,病也彌連著。
今日,豔陽高照,強做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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