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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陳銘遠的笑開始得意而又囂張“他就住在仁愛醫院。她的妻子守護著他。你去看他可以當面的問問張清雅,我說的有沒有一句假話”
我立即起身而去,他卻突然的喚住我,竟然說了句不搭邊的話“有位心理醫生告訴過我,一個女人能夠對一個男人殘忍,是她發現那個男人的心再也不屬於她了。記得,見到張清雅的的時候,記得把林宇涵的心還給她”
雖然我眼淚還在流,可我還是燦然一笑,強打精神去還擊他。
“謝謝,我會如你所願的”
我蹌蹌踉踉的走出寫字樓,倚在一個路燈處將壓抑的情緒釋放出來。心稍有平靜的時候,我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回望那座寫字樓,摩天高廈,一縷強光打在玻璃墓牆上,反射一片強烈的光芒,我知道他那光芒背後,有一扇窗戶,有一雙眼睛正透過那扇窗戶望著我。
七年前還是在拼命奮鬥的陳銘遠,日日一束香水玫瑰,用他那特有的真誠感動我,而我哪!盡然沉浮於他主子羽翼之下。他最後對我的坦誠,應該是他人性沒被汙濁之前,最美好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三、昨夜之燈
出租汽車停在一個十字路口,伺機對我說:“朝北走就是了。”我只應了一聲,沒有動。伺機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又說:“小姐,下車啦!”我朝北看,是一個高坡,周邊沒有具有像醫院的標誌,沿路零星有幾家私人的商鋪,外面擺放著水果,補品,均是禮盒包裝。一看便知是提供給探訪病人專用的。我想沿途到頂就是仁愛醫院。
司機不耐煩的說:“就在上面了啊!”
我篤定的說:“那就把我送上去吧”
司機煩躁的說:“上面不好倒車啦!好多人好多車啦”
我半信半疑的丟錢下車,朝坡上走去。
這條路也許有幾百年的歷史,兩邊種植的槐樹粗壯挺拔如能撐天,枝幹漫無目的的伸張,兩行樹幹交織一起,樹葉繁茂遮搭出一條幽謐的小路。陽光斑駁的照射下來,綠影婆娑,一種安然的愜意滋生心頭。這讓我想起了紐約,在回家的途中也有這樣的林蔭路,進了路口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灑下地面上,綠影婆娑。一種不染塵世的安靜感油然而生,每次穿過這條林蔭道我都有種私屬般的寧靜。我稱之這條路為迴歸幸福之路。而此時此刻,我步履維艱,猶如灌了沉重的鉛。每走一步,我知道就離那個人更近一步。
望及出口,闃暗無光,隱約看見一個洞口。我再顧及這條林蔭道,怎麼感覺想一條掌控人生命運的隧道。盡頭許就是我的宿命?我放棄了我千辛萬苦等待的幸福,就是為此?
再回望來時的路,已經被黑夜籠罩,對面的出口已經消失我無影無蹤。逼得人回不了頭。我堅定的對自己說,我會再從這條路走回去的。
一道強光射來,我神經反應的扭臉迴避。當我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我才知道我已經走出了那條幽謐的路口。
眾多的鎂光燈簇擁在醫院的大門口。強烈的光線將夜幕驅趕一方,使山丘明如白晝一般。
各大媒體的採訪車,橫七豎八的泊放,外來車是無法插入,裡面的車是無法出去。沒有規矩,霸道橫行。這樣既阻止後來媒體車的進入,無法與其爭搶新聞頭條。
這裡已經被媒體攔截,出租司機沒有誑我,果真是無路可退。
無路可退?我會回去的,我又一次對自己堅定的說。
我快步走到醫院的大門前,裡面站著十多位“鋼鐵戰士”面如銅雕,直視遠方。我對著鋼鐵戰士們說:“我是過來看病的,我從很遠的地方來。讓我進去好嗎?”
我目光楚楚,哀聲哀氣,保安們無動於衷,不苟言笑的表情,好似來自外太空的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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