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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的。音律?大約月西樓才是天賦最高。文采,估計是不分伯仲。政績吧,只有政績,這胸懷天下,西嶺辰自問比司馬恣要強。於是他道:“司馬恣,你我各樣才學皆在伯仲之間,然長煙既是左相,我自問胸懷天下,兼濟蒼生,比你更適合做正夫。”
司馬恣聞言恣意一笑,道:“天下嗎?西嶺辰,你可知若我願意,這天下儘可在我手中。”
“司馬恣,你大逆不道。”西嶺辰見司馬恣如此囂張,不由叱責。
眾人皆被驚到,默默不語。唯長煙定定的看著司馬恣,心中激盪。司馬恣說的,不是狂妄,她信他。這個男兒的狂傲,不是妄言,而他最吸引人的,也是這份恣意超然。司馬恣亦靜靜的看著長煙,她看著自己,沒有詫異,沒有懷疑,瞭然,讚許。這天下沒幾個女人能允許夫郎如此無拘,她能,因為她是不同,存在於他們之間最讓人留戀的也許就是這種惺惺相惜,超越情愛的明瞭。所以,他還沒離開。
意識到長煙與司馬恣的不同,幾個男人皆是默默。墨凝看了看眾人,就連墨柳的臉上,也佈滿了落寞。於是他道:“長煙,這家中不可能有兩個正夫,你總歸要拿個主意。”
長煙看了眼墨凝,在場只有他一個旁觀者。自己的心一直很清楚,眾人也都知道。可是西嶺辰,她不能再出言去傷害。於是她沉默。
果然是沉默,墨凝瞭然,繼續說道:“恣兄,辰兄,你二人如此出色,諸事皆在伯仲,愚弟的拙見是你二人誰更愛長煙,誰就先讓一步,如何?“
長煙看了眼墨凝,果然他是來解圍,只是如果讓步,只會是西嶺辰。她依舊沉默。
司馬恣看著低頭不語的長煙,道:“令長煙,最後一次,如果不是正夫,你我就此別過。”
西嶺辰看了看仍低著頭的長煙,心中酸澀。長煙對司馬恣的掛念,對司馬恣的心,他很明瞭。自江城之事後,他放下心結,二人冰釋前嫌,她對自己的確情意綿綿。他為她納了墨柳,默許她納月西樓,不阻止她去找司馬恣。如今呢,司馬恣的決絕,司馬恣的瀟灑,他自問不及,何況,他不願意為難長煙。此生,終究不是她的最愛,西嶺辰不由苦笑,他看了看一直笑得粲然的司馬恣,他有一種別人望塵莫及的張狂,就算同是男人,他也被吸引。有這麼一個男人,與他同愛一個女人,是幸,還是不幸?不過,他不會就此認輸,是人就會有弱點,愛既分享,他的痛,自是會讓司馬恣同嘗。
於是西嶺辰徐徐飲盡一盅茶,微微一笑,道:“司馬恣,你我在意的,想必相同。同是長煙的夫郎,正夫與側夫有何不同,想來不過是個稱謂。你要這虛名,我可以成全你,只是你需應我三件事,如何?”
司馬恣注視著西嶺辰,這是他第一次與他對視,西嶺辰的目光,堅定鎮靜,於是他道:“西嶺辰,你說吧。”
“第一,你不能以司馬恣之名進門,你既是赤炎‘已死’之人,我不能讓你給長煙帶來麻煩。第二,平夫之禮進門,對外不分大小,但長煙出席任何場合,我可讓你以正夫名義出現,我在外本就不需這正夫的虛名。第三,除了你進門那一日,以後若你在府,我便不歸這左相府。”西嶺辰緩緩說道。
很好,果然與自己是一類人,司馬恣看了看鎮靜無比的西嶺辰,淡然一笑,道:“西嶺辰,你既退一尺,我自會退一丈。你的條件我全部答應。令長煙,從今往後,我願做你的正夫,只是我也有三個條件:第一,從今往後,我一年只在洛京一月。第二,你的俸祿除了左相府日常開銷其餘全部交給我,我可不會像有些人一樣由著你為其他男人花銀子。第三,若有一天我要離開,你不得阻攔。”
長煙靜靜的看了看司馬恣和西嶺辰,道:“如此甚好。”
七月二十七,左相令長煙以平夫之禮娶夫郎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