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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嶺辰站立風中吹奏,紫色的衣據飛揚,超然卓世。讓人不察萬物,心中只有這個絕世的華貴公子。
許久許久,眾人皆深陷在曲意中。半響,月無疆道:“賢王果真當世無雙,在下無限生平意,皆在此曲中了。只怕這世上女兒,也沒這等磊落胸懷,凌雲高志。”說罷緊盯西嶺辰,卻是要將他的身影刻在腦海中了。
西嶺辰微微一笑,道:“太女盛讚,卻之不恭。”眾人又叫他這笑靨迷得神思不屬。
卻聽此時耳旁復響起一個輕盈的聲音:“賢王殿下,這個,可以送給我嗎?”眾人側目,正是那月西樓睜著水樣大眼在詢問。
相見歡
西嶺辰看月西樓指著陶壎在詢問他,不由犯難。
見他不語,月西樓復問:“賢王,這種樂器好生特別,叫什麼名字呢?可以送給我嗎?”
“西樓公子,此器名壎。天下只此一件,請恕在下不能割愛。”
“原來叫壎啊,讓我看看好嗎?貴國不是有個柳凝坊,能工巧匠頗多,讓他們仿製一個不成嗎?”
“此器正是柳凝坊坊主所制,只不過她說絕不再製第二件壎了。”
“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再製了,真可惜啊。”
西嶺辰暗道,我總不能告訴你,是我央著她不再製了吧。
不知為什麼,看著月西樓把玩陶壎,他心裡略有些不舒服。想起月西樓是貴客,不好開罪。複道:“西樓公子,這個壎乃友人所贈,恕在下不能給你。在下改日願單獨宴請公子到我賢王府賞珍,但有所愛,不吝舍贈。”
“這樣啊,好啊,在下恭候賢王。”月西樓原本只是豔羨壎曲獨特,加之沒有見過,所以冒昧索要。此刻已覺方才行事魯莽。他自視甚高,對這西嶺辰卻已是折服,有意結交,遂附應西嶺辰的邀約。
這次的接風宴西嶺辰技壓群芳,女帝甚感寬慰,待他更為親厚。而西嶺皓雪和月沼冷月的這次同臺獻藝,也為後人津津樂道,不甚風雅。
過了兩日,月西樓果然收到西嶺辰的邀帖。只是說單獨宴請,還真的只請了他一人。月無疆有意選一西嶺皇子,他自是不會讓她誤會。而月無涯,幾個皇女對他都很有興趣,他也不欲引人誤解,讓人以為他為姐謀劃。
賢王府。
府如其人,低調中見華貴。府中梧桐參差,茂林修竹,溪澗環繞,疏朗典雅,頗有天然野趣。而庭院錯落,曲折變化,玲瓏精緻,匠心獨具。
侍人將月西樓帶至花園,只見假山上一小亭,上書“聽松風處”,說不出的愜意。西嶺辰已侯在亭中,輕挑琴絃,淡淡樂音,端得是一派寧靜祥和。
月西樓進亭的時候,西嶺辰方停下。月西樓不禁讚道:“賢王的琴藝果真了得,怕是在在下之上呢。”
西嶺辰笑道:“些許小技罷了,論琴心,自問不及西樓公子。”
兩人遂就琴藝切磋,深入下來,發現各自對味,樣樣才華均在伯仲,頗有惺惺相惜的感覺。相談下來,西嶺辰年長月西樓三歲,便以兄弟相稱,大有相見恨晚之勢。
彼時侍人上了餐食薄酒,月西樓見西嶺辰內府中皆是小廝,遂道:“辰兄,不若我們取了面紗,可好?自月沼出來,這面紗快將我悶死了。”
西嶺辰笑道:“甚是。我平日裡也不大帶面紗的,只是兩國來使,拋頭露面不大合適。如此就取掉。”
待他摘下面紗,月西樓呆呆道:“我只道我爹爹的容貌天下無雙,沒想到辰兄也如此俊美絕倫。”
西嶺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雖還有些年幼,但已是絕代芳華,也暗自感嘆。聽了他的話,更是覺得此人直爽單純,頗為可愛。笑道:“樓弟何嘗不是冠絕群芳,辰某得見真顏真是好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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