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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的警官耳語了幾句,很快脫了手銬。
“少爺,已經解決了。可以走了。”
明崇逸站直了身子,雙手撐在桌子上。發出骨頭碰撞的清脆聲,事情很輕鬆的解決了。“警官,謝謝你的招待。”
空手離開的時候再次深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有個男人慈祥的笑。
車外,雨涼。
老劉拿了一把傘,明崇逸拒絕了。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直接站在雨中。胸口的毛衣深了顏色。
今天,她應該看見雨了。
“少爺,這件事是誰亂捅出來的?”開車的老劉充滿了好奇。明崇逸上午一臉反常的淡定,之前還很擔心這件事會有很大的影響。
“我知道。”在和老劉對話時,明崇逸短暫的想到了立初那。
“誰?”老劉猜到了,但是不敢吐出那個人的名字。
“不要問了,老劉。給我訂個加急機票,我要回美國。”或許立初那說的對,他和她的問題,確實不適合再見面了。
“是……小姐?”老劉知道,能讓明崇逸饒過而且不再追究的人只有小姐一個人。
“我都說了,不要問了。”窗外幾滴小雨接連飄到上頭劃過,男人的記憶都浮現了窗上。
只不過那時候還在下雪,雪花粘在門外,壽命延長了幾秒。是立初那每天過來告訴他今天的雪花不大,今天的雪花很大。
在他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時候,立初那都會蹦出一句。“你的名字真難寫!”然後很自豪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指著明崇逸說:“這是我的名字。”
在女孩走後,他就會開始練習這三個字。立初那,立初那……
每次他想念她的時候。立初那,立初那……畫滿了整塊地。
在她來的時候,又把那些名字擦掉。走的時候,劃上幾筆。所以他很少開燈,他討厭有人看清他的臉。但在立初那面前是個例外。
很少說話,這樣立初那就可以嘰嘰喳喳的。
簡單的幾句話說完,老劉沒再開口。
夜下霓虹照的皮鞋很光亮,明天又是一陣亂陣風雨。像這樣的天氣,他都會自覺的早些下班去等待一個人,去心疼一個人。他知道,立初那喜歡微雪,微雨的狀態。今天的雨,今天的明崇逸都被現在的立初那看見了,能看透明崇逸的心臟是重重的。
他伸出手。“一起玩吧?”
“好。”
一遍一遍,不停止的想著。我該拿你怎麼辦啊?初那。
☆、回憶3
李嬸還是照常給我做飯,隻字不提明崇逸的事情。一個人吃飯一點樂趣都沒有。原來他在的時候我還有個盼的人,現在盼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我現在害怕黑夜了,就是我無意潑了一瓶墨水。無論我怎麼撿起來,都是髒了我的手。“我後悔了。”我竟然唇齒會自覺的發出這樣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迷糊的睡了。
早上起床時,枕巾溼了一半。
罰酒看見我,搖搖尾巴不再理我。
我失去的不止是罰酒,或許主動來到我身邊的人們都應該離我遠遠的。
我想昨天大概又夢見十年前的那件事了,是雪。雪花還沒到,是雪籽,砸在臉上摩擦的還有些痛。在高過踝骨的雪地地我發現的那副畫。
一個男孩牽著一個女孩的手。
我用“天使的眼淚”換來一個朋友。
我知道自己沒什麼理,李嬸做的飯也有些漫不經心。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提醒,我的碗裡出現一個老大的蛋殼。吃的我也沒什麼胃口。“李嬸,我去上學了。”
“好。”
一路上李叔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安靜的開著車。我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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