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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
裡面存放了幾首歌,旋律很熟悉。是魯小卡在地下室給我彈的。我看著斜邊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誰料魯小卡恰好回頭送予我一個迷人的微笑。
我們這一幕被老師看見了,惡狠狠的點我回答問題。當然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幹愣著。專業老師撇撇嘴也就不說什麼了。
魯小卡不停的拿著鬼臉逗我,我一直捂住嘴巴。憋不住了還是偷笑了一把。
老師的聲音低的可怕。“立初那,魯小卡!出去站著!。”
我把書收進桌子裡面,和魯小卡一前一後的走出教室。引來不少嬉笑聲,都是“嘖嘖”了一片
我想反抗,還是嚥了回去。
魯小卡頭靠著牆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低著頭道歉:“對不起啊,害你罰站。”
他從褲兜抽出一根菸,片刻後吐出一圈煙霧。“罰站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魯小卡看我一臉可悲的神情,拿胳膊肘戳了戳我的小腰。“要不要逃課?”
我吃痛的揉揉腰,這個男人的勁永遠是那麼大。我看著他手裡的煙,有些驚訝。問了句:“還逃?”
他抖抖了菸灰,扔了煙條。踩在腳下,一丁點火星消失殆盡。拉著我的胳膊說:“走啦!”
他的指尖有些燙,是剛剛菸頭的餘溫。看來原來沒有一個男人是不抽菸的,完全可以想象明崇逸抽菸的樣子了。我對煙有天生的厭惡,對面前的男人吼著:“我不要!”
“誒呀!走啦!”魯小卡抓緊了我的手,奔跑著。
身平的第一次逃課,但我一點也不後悔。因為魯小卡早已是立初那生命中的人了。你避不開,逃不掉,總有那麼幾分照在你身上的陽光。
川流不息的街道,我有些發愣。是有些害怕了,這樣的大街,這麼多的人。
我第一次試圖逃開明崇逸,沒有這麼害怕過。這種感覺如同還有三分鐘降落的太陽一樣,地平線在地球上只有一個地方。你消失的時候沒人看見,乾淨的死去。
在西雅圖大街上,遇過一個老婆婆。她說:“can’t see than see happiness。”
看不見比看不見幸福。
那時候我的離開算是一件幸福的事。
魯小卡找街頭浪人借了把吉他,忍著微笑對我說:。“初那,我今天送你一個演唱會。”
音樂聲,魯小卡的聲音。緩緩流出。
人群變得寂靜起來,魯小卡眼睛有意無意的瞟過我。後來,再回憶起。我記得我穿了一件奶黃色的裙子,頭髮披肩。
我對魯小卡說:“你以後不要抽菸的好嗎?”
我離的他最近,他沒有猶豫的答應了我。
那天是射手座的幸運日。
我走在路上的時候還在想,大概是因為我喜歡和魯小卡在一起吧?喜歡他衝破我心裡的黑洞,哪怕是冬日。都可以在無盡的黑夜裡,描繪出好看的底層。
我看著在中國的那個家,門前的樹是顆老樹。長得老高了,我順著葉尾看見書房的燈亮著。像一把破刀,最強的不在於刃,在於年紀。
明崇逸怕是回來了。
轉頭,我盯著前方的路燈。鼻腔進了一團空氣,裝個沒事人一樣按了門鈴。
出來迎接我的果然是李嬸。臉上的皺紋都擠作一堆了,笑著說:“少爺回來了。”
這話在我聽來,是雙關了。一層是少爺回來了,小姐你不要再鬧脾氣了,二則是明崇逸還是捨不得我這個妹妹。
這兩個理由我都不喜歡。
明崇逸還是一副無法惹怒的模樣,靜靜的坐在客廳端著一杯茶。到那茶涼,也還是端著。
我本意不理他直接回房間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