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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記得什麼,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王紗涼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事。花姑娘放心,我回去再問問姐姐,我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讓你以後都不再受病痛折磨。”
“辛苦你了。”王紗涼勉強一笑。
喝過粥後,王紗涼躺在床上,便又暈暈沉沉地睡去。靳樓聽說她醒後連忙進了房。他想問她,想問她感覺如何,想問當時究竟怎麼回事,也想聽她的聲音,想讓她用那雙眸子再看著自己。——只是,她睡著了。
他只有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
不知道,其實她並未入夢。
直到清晨,王紗涼抬眼,看著靳樓還在,眼裡佈滿血絲。她拉了拉他的手,他驟然醒來,滿是歡喜。
她不說話,雙手環上他的脖,而後吊著他的脖子緩緩坐起來,便徑直鑽進了他懷裡。
靳樓一笑,亦輕輕摟住她:“你終於醒了。”
“嗯。”她在他胸口吐出一口氣。
“夢裡……你哭了。你……做噩夢了?”靳樓道。想著她因為這次的事害怕得緊。——她害怕了,還是依賴自己的啊。
“我不知道……醒來就什麼都忘了呢。”王紗涼嗚咽地說著,而後放下一支手臂,慢慢把手貼在他的心口處。——她用匕首刺過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感覺著那錦緞下的疤,“對不起……”
“從小到大我受的傷還少麼?沒事兒。”
“是練武時受的傷麼?”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眸。
“嗯。”靳樓點頭。
“那麼那次呢?在百樂宮那次的傷好了麼?我當時本想問了來著,你知不知道你當時好凶。”王紗涼語氣有些嬌嗔,把他摟得愈緊。
“好了。”靳樓笑道,“你呢?對了……不知韓大夫問過你沒有。你這次症狀極不尋常,小時候可得過類似的嗎?”
“我不記得了。”王紗涼埋在他懷裡的聲音有些含混,緊接著自己上段的話又問,“那麼,那次,你是為何而受的傷呢?”
“我說是練功走火入魔,你定是不信吧。我也不瞞你,只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是麼……”王紗涼適才把他樓了很緊的手驟然鬆開,臉也離開他的胸膛。她緩緩躺下,兀自蓋上錦被,微眯了眼睛,“我又困了。”
靳樓臉上的笑也冷了,道:“那你先睡會兒,我讓侍女給你準備吃的。”
“嗯,好。”王紗涼閉上了眼睛。
靳樓走出房間,看了一眼王紗涼。剛才,你難道只是在試我麼……
懷裡明明還有她的溫度,卻被冷風盡數吹滅。
而此刻,韓洛真恰巧端了藥走來,看到靳樓,連忙躬身行禮,靳樓道了句“平身”後便走了。韓洛真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暗自有些奇怪,把藥端進房,看見王紗涼慢慢坐了起來。
“姑娘氣色恢復了許多呢。”韓洛真笑道,“是不是王來過的原因啊?”說到這兒,她還眨巴了下眼睛。
“別取笑我了。哪天啊,給你介紹個如意郎君,就把你這兒小丫頭嫁掉。”王紗涼難得地笑了笑。心裡仍舊是一片悽迷。不光是靳樓。她其實並沒有完全忘記自己的夢境。
“啊,姑娘打趣我!”韓洛真撅了嘴,而後又一下,道,“呵呵,好。到時候我生個女兒,就嫁給你和王生的小王子。呵呵,那樣我的女兒也成小王妃啦。”
“嗯,好。”王紗涼慢慢坐起,飲盡了韓洛真送來的藥。看著那麼純真的孩子,她突然不忍說什麼了。就讓她那麼以為吧……
有一些武功底子,加上雖然年齡尚小、醫術卻極高的韓洛真精心熬製的藥,中午王紗涼便能吃下很多東西,下午便已能走到院裡活動。
旁邊房裡,冷織襲續續地彈著琴。韓洛真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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