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胡扯!我哪時候跟你親過嘴?”
“在你一、兩歲的時候。”他笑得好邪魅。“我很喜歡逗弄當時胖嘟嘟的你,常常抱著你轉圈,親親你的臉頰、吻吻你的眉毛、眼睛、鼻子,還有那紅濫濫的小嘴唇……”
“別說了、別說了!噁心死了!”她搗住耳朵不敢聽。
“噁心?”他笑。“那時候的你可是愛煞了我的親吻,每回一看見我,總是第一時間咧開嘴兒笑著撲進我懷裡,一直要我吻你。”
“胡說八道!不可能會有這種事,不可能……”
“你要是沒有印象,我可以把過程重演一逼。”
簡直聽不下去。
“司徒老大,你怎麼盡是記住這種沒有營養的往事?你很閒嗎?”他們兩人相差五歲,司徒墨所說的都是孩童時期的遊戲,不識愁滋味的幼兒相親相愛,哪能拿來當真?
“我沒有特意去記住。”他暍著湯。“是你從小就特別,讓我印象深刻。”
她不會以為這是讚美之詞。
“我哪裡特別來著?怎麼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出色的?”
“那我就再舉例。”他掃視她的服裝。“你是我身邊唯一不穿裙子的女孩。”他放下碗,搖頭嘆氣。“你終究還是沒有膽量穿裙子。”她昨天才信誓旦旦地保證會穿裙子見他。
“我穿了,還因此摔了車。”她拉高衣袖,讓他瞧見手臂上的瘀青。“看見沒有,都是被你害的。”
“摔車?”黑瞳驀然閃過一抹冷冽。“騎單車技術一流的你也會摔車?”她從六歲上幼稚園開始,就以騎單車為樂。小小年紀的她當時情願踩著兒童腳踏車上幼稚園,也不肯搭乘司徒家的豪華大轎車到三公里外的聖夏附設幼稚園唸書。為此,司徒墨當時總是吩咐司機開車在後面跟著她進校門,保護她在路上的安全。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瞞著朱薇光,請朱伯母用母親的名義轉送適合她年齡騎乘的白色單車,所以從小學、中學,乃至於現在就讀的大學,她就一直以白色單車為交通工具。
“我沒看見學校大門口有一攤油漬,所以車輪打滑跌倒了。”但真正的兇手是司徒墨,是他害她精神不濟,才會出大糗。
“你才二十歲,就視茫茫。”司徒墨的冷冽消褪些。原來是她自己不小心,還以為她被人傷害。“請問你牙齒動搖沒有?”
“我很快就會發蒼蒼,都是被你氣到白頭的啦!”她好想踹人,也恨死了自己的沒種。剛才在廚房把他當雞肉猛砍,然而面對面時,她不僅不敢朝他發洩怨氣還被他要著玩。
司徒墨就是有本事陷害她。
打從念幼稚園開始,她就一直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因為她是傭人的女兒。聖夏學園是千金小姐與幹金少爺才有資格就讀的私立貴族學校,她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可以進入學園就讀?但她卻知道在其他同學知道了她的身分背景後,開始嘲笑她。再後來確定原來她可以伺候司徒墨的那一刻起,小朋友們更嫉妒她可以跟全校的偶像司徒墨住在同一個屋頂下,於是常常欺負她,害得她每天都要跟同學打架。
叩!
“幹麼?”朱薇光驚嚇地跳起來!他又用指關節敲她腦袋。“你幹麼老是敲我腦袋瓜?”
“看你傻呼呼的,把你敲醒。”她方才發呆的臉蛋有著懊惱與沮喪,她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來著?
朱薇光忽然抓起他的手掌,張開嘴,硬生生地往他的手掌咬下去,清晰的齒痕立刻烙印在他手背上。
“疼死你!”她恨恨地報仇。
雖然沒有流血,可手背上的齒痕卻印得深刻。
他道:“你一點長進都沒有,小時候是這副德行,長大後習慣也沒變,只會咬我手掌出氣。”凝視著手背上的齒痕,他有些懷念。自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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